“当然是我自己查的啊,来,先把药吃了”
“不需要!”说完顾余眠就朝门口走去,
盛宴阳对着她离去的背影摇摇头,怎么就这么臭,这么硬呢。同一个肚子里出来的,顾余生虽然猥琐了点,但起码还能正常交谈,也没这么,,梗。
在顾余眠开门之前,矫健的身躯倾身而上,接下来又是一番拳脚相对,但是由于顾余眠被发烧拖累,只打了几十回合就被盛宴阳牢牢地压在了身下。
“盛宴阳!你到底想干嘛!”因为发烧,所以还有些沙哑的嗓音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反而带着一种软绵绵的味道。
“你说呢”盛宴阳发现,顾余眠生气时候的样子格外可爱,终于有了可以接近的点,也不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
“放开!”顾余眠气急败坏的吼,每次,都是这样,面对盛宴阳的时候她总会失了她该有的冷静,这种失控的感觉让很很厌恶,也,很害怕。
“吃药。”盛宴阳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表情,惬意地享受着怀里的温香,
僵持了一会,顾余眠适时地退了一步,
“你先放开。”
听到她软下来的语气,盛宴阳在心里感叹了句幸福来得如此短暂,面上却一副正人君子地模样,把人放开,站起来,理了理衣服。
顾余眠吃了药就躺回了床上,她是一个利益者,自然懂得怎样为自己谋取最大利益,既然待在这里既没有危险还能有免费的保镖,又可以养伤,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