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亦莞捏紧了拳头，差点压抑不住怒气，直接赏他几个爆栗。

好几次直接扬起拳头，差点揍了去，要不是看他这张脸金贵着，她才不会这么好脾气。

“纪弦歌你有完没完，我又不是你助理。”

最后一次，她把水杯很大声地摁在桌子，睁大了眼盯着他。

纪弦歌听到她的声音，眼皮都没抬一下，“大白天的不要做梦了，白字黑字我们都签得清清楚楚。”

“……”

算了，她忍了，反正这也是最后一天见他了。

夏亦莞这么想着，心情突然好了不少，连他的样子都变得顺眼起来。

等到拍完最后一场戏，临走前夏亦莞还踮起脚尖摸了摸他的头。

“再见，我先走了，希望你新歌能大火。”

纪弦歌楞了一下，看见她飞快逃跑的背影。

“我有这么可怕吗？”纪弦歌疑惑地问向身旁的小助理。

小助理猛地点点头，然后又飞快地摇头。“哪有哪有，弦歌你这么招人喜欢，我们都很喜欢你。”

“那我对她过分吗？”

“……”

当然过分了，可他不敢说，一出口变成了反义词，“不过分，不过分，你不过是在锻炼她，在这圈子混，这些事都是免不了的。”

“嗯，说的不错。”纪弦歌满意地点点头，很赞同他的话。

看来刚才心里的罪恶感都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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