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鬼纹的研究因为人类的无知而就此打住但秦悦办事那认真的劲头还真是不到邓曲阳不服不行:“不就是添个东西你至于小心成这样嘛。”
“呵呵,要骗你老哥自然不用但国哥身后跟着的那些人个个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小心方能使得万年船,若一个不留神咱可就狐狸没打着反惹得自个一身的骚,不过这事其实早晚还是会想到你我头上,区别只是有些事有些人就算知道也不敢声张,难不成他们敢说对军中每一个可疑人员都进行了监听,哑巴亏既然只是一通臭骂自然也只能忍了,如果他们敢打击报复我们就把事情给闹大,我爷爷那些门生、门徒遍布军中,试问他们有哪一个没受过军统的窝囊气。”秦悦这些话可不止是说给邓曲阳听的,若这作战会议室真被装了窃听器军统的人自然会有所行动,赶过来拆临急临忙则必然留下板上钉钉的证据,若不拆只是上报亦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没有那自然再好不过,毕竟被军统盯上并不是什么好事。
“咱们需不需要留个人看着这门?”
“你们说呢?”
“都这时候了能不能别打哑迷,留不留全凭你一句话。”
“不留。”
“为什么?”
“不说留不留全凭我一句话嘛,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戏自然得从没看过才有看头,如果事先便知道大概的情节而且演的人演技又不咋地岂不如在家舒服坐着喝茶,进得了侍卫室的可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放心,我的戏我自己会排,身为看客的你们就老实等着看戏好了,怎么还没到,我去门口瞧瞧。”
“别逞能,我开车送你过去,回程显摆效果更佳。”
“此话有理,但这车我再怎么也不能让你赵长官开嘛,钥匙,回程你再一个人慢慢开。”
“处座,车钥匙。”
“小李,去把我们这最好的车开过来。”
“是。”绕了一圈事情还是绕到了小李头上,不过小李不慢秦悦却比他更快:“…这里是三楼吧…呵呵,这小子还真牛,我还以为会看到他拖着条脚走呢,才眨眼功夫就跑到影都没了,唉,替他这种变态操心真是操心不来啊,走,这楼既然他小子敢跳我们自也不能被他看了笑话。”确实也只能走,机场这办公楼楼层足有六米,中间那楼板更是足称的五十厘米,能不能防炸虽不清楚但防盗那效果却是有目共睹,连邓曲阳这一米八五的大个都得惦着脚才能勉强看到下边,以他现在这将军肚能爬上那窗台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若是跳下边起码得辅上十来床绵被,别说他就连曾在秦悦背包上呆过的赵碧瑶也没料到秦悦会选择如此危险的捷径,下边那路可不是什么平坦的水泥路,若是着地踩上了突起的石头那脚就算不报废至少也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而那小李则直接吓到忘了自己该干些什么,直到耳朵被揪:“处座,痛,体之发肤受之父母,能不能轻点手。”
“站这给老子丢人还敢喊痛,再痛也得忍着!”
“明知赶不上有必要追嘛,根本就是跟过去丢人现眼,有能耐您跳一个给我瞧瞧,只要您敢跳我绝不含糊。”
“让你走那么多话干嘛,才揪你一下耳朵就跟老子讲那么多道理,现在你小子到底是勤务兵还是机要秘书啊!”
“您忘了,原本我是您的副官,唉,官僚。”
“对,是我对不住你,不过我不给你升了一级嘛,少尉升中尉别人可是做梦都想肩上多你那粒豆子。”
“多粒豆子有个屁用,饷钱没升反降,我乡下可还有一大家子等着我寄钱养活,谢处座赏,但能不能再给一块,我二姨上月发丧。”
“你小子又赌了是不,上星期才说你二姨再嫁你得包喜钱,人和鬼难不成还能结出个冥婚,咱们可是说好的,再赌砍手指,军中无戏言。”
“咕…处座,您看这钱我不要成不。”
“不成,除非你帮我办点事,否则你不动手我找人动手,到时即丢手指又丢饭碗,自个惦量一下值与不值,唉,你小子若还是原本那天不怕地不怕的纯爷们我哪舍得把你给换了,但就算我让小虎顶你副官位置其实也是为你好,成天两眼泛红谁还不知道你赌了通宵,咋样,想好没有?”
“…行,谁让我十六岁当兵便碰上您这么个老赌鬼,自个赌通宵还非要拉我作陪,我染上这赌瘾十之**是您的功劳,来回除了当兵我也别的手艺,爱怎样就怎样吧,但事先说明,玩命的活可别找我,我和乡下那凤仙还有娃娃亲。”
“我操你祖宗,上月你请了七天的假还骗了那么多兄弟的礼金,敢情那七天你不是回去和凤仙办婚事而是进了赌场。”
“…我也想啊,但小鬼子的炸弹把她们一家全炸死了,处座,我这不也是伤心才寄情于赌嘛…”
“唉,你嘴里到底能有几个真字,不说了,再说连我都被你给说死了,以后什么也别说就说一个字,是,听明白没有。”
“是。”
“啪啪,真是怎么样的长官就带出怎么样的兵,佩服,说你们不是爷俩都没人信啊。”
“但我们真不是爷俩而是默契,这小子我准备让秦老弟带身边调教一番,瞧他手底下那些兵,个个都精神气十足,再看我带出来这个,唉,我自觉对不起他,当兵才两年就被我教成老兵油了。”
“处座,这怕是你想多了吧,他执行的可全都是绝密任务,多带个人不合适,何况这小子嘴里的话还那么不靠谱。”
“你赵大美女的眼光就是独到,不过你看我这小李,从头到脚没有一丝好人的影子,坏成他这样实在不容易啊,帮老哥哥一个忙,你跟公子不还有些交情嘛。”
“交情倒还真是谈不上,说白了他和我表哥从小学到初中都是前后座关系,所以初中打架那会大家伙都叫他们前赴后继,或许是大姨远在美国自小便在我家寄住的表哥非常好客,而公子爷其实也就被他喊过那么几次,你们虽知道公子爷那人脸皮子薄却不知道他打起架来比谁都狠,随后他去了苏联联系也就断了,我打小看着他们打架长大所以他们管我叫小跟班,实际上就是他们打架我背包,不然我哪能矮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