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孩急什么急,难道你就不想听听干爹的说法。”
“好啊,如果连这事您老都能说出令我心服口服的道理,从今往后我再也不跟您老提晋升的事。”
“道理很简单,你是一把随时都能插到敌人心口的国之利刃,若是我官给的太大你岂不成为众目之焦点丧失隐蔽性,其次,秘密行动要调个少校只需用一纸之令而若是少将则有很多流程要走,战场上时间最宝贵,你小子可是两间顶级军校的高才生难道连这点道理也不懂,放心,时候到了无论你想要多大的官干爹都给,别老是拿军统的人的撒气,万一他们给你安上个什么罪名可就不好办了,你很难干爹知道但你要明白干爹也不容易。”
“是…”
“不乐意?”
“哪能,您老说的字字在理,但能不能别给我派比我大的官,不舒服、不爽。”
“那我把你媳妇降级给你调过去。”
“干爹英明!我知道自己错哪了,千万别把娟丫头给我调过来,那样我的心非痛死不可,以后干爹您让我往东我绝不朝西眇半眼,好了,没事就让二哥听电话,他欠我很多东西没给呢。”
“…这事好像是你错怪他了吧,你们要的东西可全都他掏的钱,我这话可是有据可查的。”
“这就是您的误会了,那些是他答应你们要给的钱,他给我的那枪您还记得吧,当初我们有约定,如果我能用它打下小鬼子一架飞机他就满足我的任何要求,现在我枪都没使便给他弄回了十四架飞机,其中还有三架是轰炸机,五架小鬼子最新研制的试验机,说出来让您老也长长见识,没有螺旋桨,刚才听赵丫头说那叫什么喷气式战斗机,速度老快,这把飞机从天上打下来只能过过干瘾而弄回来则能大幅提升我军的空中优势,您说他二哥是不是欠了我很多东西?”
“在理,不过干爹求你个事,别敲的太狠,你二哥差不多要穷疯了。”
“喔,我就说嘛,他孔老二闲着没事跑您老那喝的什么茶,原来是收到了风场去找您哭穷,好,看在您老的面子上这次我便饶他一回,五百块现大洋,一卡车肉、一卡车菜还有一卡车的酒,这点钱总不会叫他孔老二倾家荡产吧,顺便让国哥也过来凑个热闹,别管那么严,发现咱国哥越来越像个大姑娘了。”
“咳、咳,臭小子,他这叫儒雅。”
“瘦得跟猴一样还雅,顺便吧,干爹您就别过来了,我怕你拿鞭子抽我。”
“不用过去,我现在就想让人把你小子抓过来狠抽那鞭子,才一下地就给我捅出了一箩筐的娄子,唉,算了,谁让你小子是我干儿子,但就算是干儿子有任务在身的你也只能免去军统隔离审查,详尽的书面报告明儿一早必须放我桌上,这事没得讨价还价,你违反的纪律已经够多了,如果连这点事都办不到以后你爱哪上哪我也懒得管你。”
“呵呵,干爹别气嘛,有话咱爷俩好好说,这书面报告我是可以写但问题是我写的字直丑到很多字连自己都看不懂,要不您还是让赵中校帮我代个笔,省得那些将档案归类的家伙在您老背后骂娘。”
“骗谁呢,上次你刻那竹匾上边的字比我写的还工整呢,这事没的商量,执行命令。”
“真没骗您啊,使刀我手一点不会抖,但那笔我光是抓着都觉着难受,这事你可以让国哥过来实地考查,如果我有半句假话愿受军法处置。”军中无戏言,秦悦既然敢发这种狠誓自然有其难言之隐:“好吧,如果确有其事就照你说的办,出去一回捞了那么多的好处不知道有没干爹一份?”
“难不成那么多飞机还不算大礼,为了它们我可差点连命都给搭进去了,不过若说大礼倒还真有一份,在进行敌情侦查的时候我发现火凤凰的一个临时据点,虽说是分工合作但我相信杜长官有办法把它给端了,相关资料等这次回来我一定带上,对,我还忘了一份天大的礼,小鬼子那喷气式飞机的建造图纸被我一张没那全给打包回来了,照着图纸用不了三五年我们便能从小鬼子手里夺回制空权。”
“嗯,这些的确都是大礼,但以我们现在这国力造飞机谈何容易,别忘了光是你要的那点东西就把你二哥这样的大富人家给逼到哭穷那份上,你二哥仗义尚且如此,而要造出那些飞机则需要成千上万他这样的爱国人士倾家荡产,清未以来历年的割地赔款已令我们这原来就不富裕的国家到了穷途未路,现在能打这抗战还全赖民间募集及海外援助,造飞机,谈何容易,何况就算手里头不缺钱煤和铁的开采都掌握人家日本人手里,就算那飞机能用木头建造,东北那林场我们如今亦是鞭长莫及,难啊。”
“干爹,您老注意一下身体,别动气,办法只要肯想终归还是有的,为了我们这多灾多难的国家您老绝不能倒下。”
“唉,没办法,你小子的命实在太硬,我把自个的私人医生都派给了你,谁能想到医者不自医,她居然先被你给克死了,这年头医生难找好医生更是凤毛麟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