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比你陆参谋长特殊那么丁点,老头子直接下达我的作战命令我居然没胆子一个人独自开启,没错,理论上我是应该做个唯命是从的党**人可惜我这人一向都不是独为自己在活,若没什么事麻烦有资格的人在这羊皮卷上盖上自己的血手印,对,上边一个字都没写,输家没资格跟我谈条件,无数遗憾堆砌出我们现在的人生,或许我不值得你们信任但现实是我有能力让你们妥协,我本不爱管闲事奈何你们自个不争气啊,不懂约束自己我乐于效劳,没必要觉着自个冤,如果我真的只是要你们妥协,用毒足矣,最好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因为世上没有人是不可替代的,即便我亦无能例外,丽姐,这边的事有劳了,把我们的人散下去,胆敢制造骚动者,杀无赦。”
“你之前不说要连夜出发嘛,身负紧急军务的我们根本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这。”
“不会吧,他们这些军旅后代忘了先辈的血性成为只懂务农且自私自利的乡野山民,西有悍匪、东有军阀,地方上的军阀无组织无纪律祸害乡里远不如匪,悍匪,我倒要瞧瞧他们能强悍到何种地步。”
不讲道理的秦悦虽不招人喜欢但那无所畏惧的阳刚之气确实令男人着迷:“只要你的人能把西方那股子土匪给剿了徐陈两家今后唯你马首是瞻,但别说我小老儿没给你提醒,那股土匪足有千人,若非我们两家有高墙相阻祖上以命换来的地盘老早就被他们给占了。”
“这醒倒还真不用您老给我提,人若是少了我还不乐意呢,杀人太过简单,没难度的事我向来不干,最迟明晚他们将成为我的最忠心的手下,我让他们往东他们绝不敢往西半步,因为我这人生来便是王者,神挡屠神、佛拦杀佛的杀之王者,师傅,我葛武学唯杀无它,杀性虽重不过我始终系我,当然,我更喜欢以德服人。”
“唉,至少我无见过你积过口德,将地人得罪成甘真系吾知你到时要点收科。”
“遗憾甘人生如果连挑战都无胆去面对仲有咩也意思,悍匪,我中意,如果净得地软脚蟹几无引啊,你葛百斩刀我学硬了,李助教,去给我抽调五十名胆大如牛的游绳好手,人家即有近千人掠阵助威我又岂能太寒碜,嗓门必须得大。”
“要不还是我跟你走一趟吧。”杜月峰的盛情秦悦却没领:“这边更需要你的指挥,这群人模人样的家伙可都是道貌岸然的老八股,陆参谋长一个人怕玩不过他们,放心,连你都不怕的我哪能被几个只懂在关老爷面前耍大刀的悍匪帮了肉票,丈八长戟,够重,我喜欢。”
“喂,打住、打住疯子,那玩意可是人家陈家老祖宗给留下的,动它还不激起公愤。”
“呵呵,只要他小子能单手将这窜月高举过顶陈家绝没人敢说半个不字,别看我们老祖宗使这窜月貌无惊人之处纤细柔美的它可是由天外精钢打造的神品,若不是此物重达三百八十八斤又岂需单独设以红木拖架,这…怎么可能!”白须齐腰的黄眉大眼老者要求单手高举过顶已是强人所难而秦悦现在用的可仅是一指,看着那空中的窜月因为高速旋转带起的丝丝白光在场之人直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叮…这世上不可貌相的何止是人,神品,窜月,俗,逆光,当此乱世顺则亡、逆则昌,与其顺天做狗倒不如逆天一搏,归我了。”
“土匪啊…我们只是说借你使使,不能啊…”
“才知道我是土匪啊,晚了,没拿那会我可以当没瞧见,使着顺手哪有放下的道理,不过我答应你们,尘封已久的寒光将会尽情痛饮倭寇血,好归好,就是长了点。”
“世间事向来都是有一利便有一弊。”
“太叔公,您怎么下山了?”如黑烟一般飘进屋这太叔公不但老而且身上脸上满是苔藓和树皮,奇怪的是披头散发貌若厉鬼的他耳朵上挂的却是一对晶莹剔透且个头不小的火钻耳环,比起它们秦悦之前弄到的那些毛石根本就是幼儿园的小朋友,秦悦可向来都是有一句说一句丝毫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您老如此张扬居然都没被西边的悍匪揍趴下想来那些所谓的悍匪也就是些纸扎的老虎。”
“莫非你是真没看出来?”
“没看出来什么,没看出您老是个曾风光一时现已过气的老土匪,实话,我贼喜欢您老耳朵上挂的那对血钻。”
“想抢就来嘛。”
“抢,干嘛要抢,用不了多久您老便会自个摘下来送我,再急也急于那一时。”
“我挺好奇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不为什么,之前徐家说起西边的匪祸两眼就差没愤火而陈家人却显得极其平静,而现在徐家湾的这些大气牛人几乎没个能把身体站直陈家人却镇定如初,遭同伙嫌弃的落单老匪余威尚在,可喜可贺,不比当年三国赤壁,现如今我是那东风而您则是借箭那草船,老匪就是老匪,我激了那么久的将才把您老给激出来,感觉自己活得真是太不容易了,至于我为什么会觉着那对火钻耳环早晚会是我的襄中之物嘛,死要面子的您戴它们说白了就是为要引起我的注意,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喜欢归喜欢,再喜欢我也不愿意因为喜欢而给自己找那种没完没了的难受,世上很多东西无论多喜欢都只能看看,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不知道失算的您老要如何摆脱这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