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这老李可也不是什么寻常之辈,但奇怪的是如此一闹人家非但没举枪反而以神乎其神的速度把拦着的道给让了出来:“莫非是我想多了?”
“不,你这不是多想而是间歇性抽疯,唉,你想疯不就疯嘛没事干嘛非要拉上我来凑数。”
“说到这疯我哪能够跟你比啊,绕了个圈你个小太太又绕成了娟夫人而我这小主人则改成了少爷,这么变来变去到底还让不让人活啊。”
“呵呵,这事你倒还真怨不得我头上,现在咱们家的小主子再怎么轮也轮不到你头上,上有老下有小难不成你是想做那宗主(中主人),哼,宗主还是别惦记了,棕祖怕就有你的份。”
“无聊、无聊,我直连风都没风光过就已经失宠了。”
“有姐宠着你不就够了。”
“恶,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我才不喜欢被人当成得绑在裤腰带上需特殊照顾的小屁孩呢,三年没见你长高了不少。”
“别刺激我好不,连你耳根都还没到呢,有你在身旁我永远都是个难以冒头的小女人,不过值得骄傲的是我现在比丽姐要高出半厘米。”
“半厘米,呵呵,怕是头毛太多顶住压杆了吧。”
“哼,事实胜于雄辩,真理无论到哪都假不了,嗯,地方到了,让我瞧瞧你到底是嘴巴厉害还是牛皮好吹事难为。”
“哎呀,有点文化了喔,居然能说出牛皮好吹事难为这种神一级的疯话,不过想把人给做好牛皮得吹事亦需为,宋氏集团,你家居然木材生意也掺和上了,难怪你这脑子越来越呆,老板娘,一会让伙计们给老板我把压箱底的木材全来上一份。”
“吹吧、吹吧,一会你准保被自个吹出的牛皮给活活撑死,我们这永兴木坊可只弄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极品,劈来烧火的柴你最好连想也别想,当然说是那么说但沉香和老山檀也绝不会让你糟蹋。”
“切,几根烂木头而已,有什么好稀罕的,咦,停车!”
“发神经啊你,大半夜停垃圾堆旁边干嘛!”
“什么垃圾,宝贝,我还从没见过木头能发光,就它,这硬度真是木头中的奇葩,小虽是小了点但只要肯用心雕琢定能弄出件传世佳作,你们先走,让我好好想想要怎么摆弄它。”
“唉,黄花梨虽好但这伤刨的木头疙瘩留着也没用,你慢慢想我先进去把茶给泡好,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将这木头疙瘩给变废为宝。”这会是挺牛而车一动宋思娟立马摆出了一脸的谦逊:“李师傅,您老玩了那么多年的根雕可曾见过夜里会发光的黄花梨?”
“没想到你这精明的娟夫人也有被人忽悠的时候,其实那不是发光而是反光,咱们家少爷那双眼珠子直比猫头鹰还要贼,但根雕可是样极其费神的细致活,照我看就他那火爆的脾气挨不了多久便会放弃。”不过就算是见多识广的老人家亦有跌眼镜的时候,迟来了少许的秦悦右手五指虽已尽然染血但左手上托着的亦并非是原先那块黄中泛着少许黑的木头疙瘩:“代表富贵的牡丹与夫人你实为绝配,以此形态弄出的胸针配合上黄花梨木特有的纹理则是另一种味道,而这对芙蓉发饰则会令人心旷神怡。”
秦悦说的头头是道却不知衣着华贵又不失美感的宋思娟早已眼前所见迷到两眼发呆:“哗,真漂亮…啪啪,我没睡着,不是做梦,什么工具都没有时间还那么短怎么可能办得到,雕工细腻浑然天成,堪称完美之作…手怎么伤了,快过来,我给你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