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尧温润儒雅的低哄,叫问筠哭得更加厉害了。
他抱着她,怎么哄都哄不住。
最后,他急得,只好一手托住她的头,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
他俯下身,温柔深情的注视着她涔涔泪眼,道:“阿筠,别哭了,我的心都裂了,你还只是哭。”
修长的手褪去她的衣服,压了上来。与她十指交握,在黑暗中做着人类最原始的律动。
问筠在他温柔的攻势中,再也受不住,纤纤玉指往后想要抓住床沿,却被他一个用力,左手猛地一动,在床桌上站得笔直的陈旧笔筒被拂掉在地。
有一只狼毫掉在雪白被单、女人瓷白的脸颊旁。
男人的眸色更深了。
问筠是在一道灭顶的快乐中晕死过去的。
漆黑的空旷里响起了一阵哒哒的皮鞋声,短而急促,在上头蜿蜒的楼梯蔓延着。
哒。
脚步停了一下。
曾璇屏住了呼吸,心脏也由此停止跳动,她一动也不动地缩在墙角,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
哒。
脚步又开始动了下,这会儿,响亮的皮鞋音一下一下敲在木质楼梯上,发出咚咚咚的响声,盘旋在半空中。
曾璇一张脸都白了。
底下有股热烫烫的液体流了出来,臭~骚~味立即涌了出来。她吓得双手不住地抠进身后那面斑杂的墙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