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很长时间,现在根本顾不上大小姐的身份了,从没有做过饭的叶雨夏,打开电磁炉,简单的下了一些面条,一边害怕电磁炉的火会烧到自己,直往旁边躲,也不知道锅里的面条熟不熟,就赶快关掉了电磁炉的开关,右手拿着筷子把锅里的面条加进左手的碗里,一边夹,嘴吹着热气,生怕被烫到自己。
煮了一碗面,累满头是汗的,顾不得擦汗的叶雨夏想要急切地吃面条,可是碗里的热气把她熏得睁不开眼睛,看着面前的这碗面条,却放下筷子的叶雨夏,觉得有些心酸,心酸的是好歹花家也是豪门之家,可是自从她回来刚两天,却遭受这样的待遇,甚至有些怀疑花撇筹是不是真心爱她,还是再骗她。
现在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根本不像豪门少夫人,这里的阿姨待遇都比她强百倍了。
叶雨夏独自在屋里抹着眼泪,尽管现在花撇筹这样对她,可是她的心就是放不下了。
叶雨夏坚信用自己的真情能感动他,现在这样没什么的,眉头略微有些舒展,很欣喜地拿起筷子慢慢地吃着。
叶雨夏刚吃了几口,就听外面一阵吵嚷声和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屋门“啪”的一声被撞开了,花撇筹厉色的走进来,看着正坐在椅子上吃东西的叶雨夏,嚷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吃东西?去!扫花园去!”
他随手从管家手里拿过一把大扫把和一个麻线袋子,朝她扔过去,扫把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面碗,“啪啦”一声桌上的碗碎了,里面的剩余面条撒了一地,叶雨夏大叫一声,看着地上的面条和碎碗片,很无辜地含泪看着面前叉腰的花撇筹不语,花撇筹叉着腰看见叶雨夏有些不服气了,上前两步,冷冷地看着她的脸:“怎么?不服气了?要做我的太太,必须适应的一切,你明白吗?”
花撇筹说完,转身走了,留下无助的叶雨夏,怔怔地看着远去的花撇筹叹口气,她闭了一下眼睛,然后右手擦擦眼泪,心在滴血,可是面对这样霸道的男人,她幼小的心不得不学的坚强。
简单收拾一下地上的东西,拿着扫把和袋子出门了。
由于小木屋就在花园附近,叶雨夏没走几步就到了,可是另她惊奇的是花园里并没有一个人,她回头看了一下花撇筹的窗户,使劲儿地“哼”了一声,转过头继续往前走。
她一边走,左手打开那个袋子,右手拿着扫把扫着附近掉下来的花瓣。此时正是入秋的时节,花园里没有人气,可是花是友情的,微风吹过,免不得要“照顾”一下这个微弱的身影,就连花看见风走快了,免不得责骂一番。
凡是叶雨夏扫过的地方,再也没有掉下花瓣,不一会儿的功夫,她左手的袋子已经装满了各种花瓣,虽然那些花瓣有的泛黄、大卷了,可是香气犹在,叶雨夏不禁看着袋子里的花瓣有些不舍,联想到自己哪一天要是也这样了,是不是花撇筹更加不在乎她了,连连叹着气。
正午时分,太阳的温暖是柔的,没有夏日的火辣了,可是多了几分神秘,额头已经冒汗的叶雨夏不得不找个地方歇一歇了,走到花园的中央,看见一个花台,里面有一个巨大的喷水池,水滴的四溅让叶雨夏舒缓了许多,旁边有一个藤椅,她朝着那里走过去,把袋子系好放在一边,大扫把倚靠着袋子,她坐在了藤椅上,舒展着四肢,欣赏着满园的秋色。
虽然叶雨夏的容貌不是绝色的,可是在鲜花的映衬下,显得更加恬静了,躲在柳树后面的花撇筹静静地偷看她,深邃的眼睛直直地观察着,心里就是擦不透叶雨夏是不是真心爱自己的。瞬间花撇筹的脸色又阴沉下来,轻轻地从后面走过去。
到了近前,花撇筹厉声叫着:“谁叫你做了?起来!花园还有一半没有扫呢!我这人最讨厌我的花园脏,你快去!”
他一脚踹翻了立在旁边的袋子,里面的花瓣掉出了许多,叶雨夏被吓得站起来看着,抬头吼道:“你简直是暴君,我累了,歇一会儿不成?”
花撇筹瞪着眼,走上前一把攥住她的左手:“怎么了?谁叫你嫁给暴君了呢,我就这样,你最好快去,别冲我嚷!”
叶雨夏咧着嘴想要抽开她的左胳膊,可是他好像用尽全身的力气攥她的胳膊,疼的叶雨夏泪珠一颗一颗地滚落下来,可是她没有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