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要哭的意思,说着:“真对不起,再我们交往的期间,我遇见了右甜,她身上的任何气质都是迷人的,可是就在我执迷不悟的时候,我妈妈却告诉我右甜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当时我觉得我自己像个傻子一样,怎么会对自己的亲姐姐动情呢?真是好笑,一时间我没法面对,只得逃避了,可是把你一个人扔在医院里,确实是我不对,叶雨夏,我以后会好好补偿的,行吗?”
叶雨夏听了被气的要发疯似的,连打带踹的,她的动作猛烈地停不下来了,坐在那里的花撇筹没有还手,任凭她发泄,叶雨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她不停地喘着气,花撇筹用帮她拍打后背,安慰着:“我现在是真心想娶你的,所以才跟你说出这些的。”
叶雨夏低头缓和了好长时间,扔出一句:“算我没有看错你!”
花撇筹一把把叶雨夏搂在怀里,叶雨夏流出了幸福的眼泪,花撇筹脸上显现了柔和的光。
第二天早上,花撇筹来到了公司,公文包里放着五百张请柬,他看见秘书云弱弱来了,很和气地说:“云弱弱,麻烦你把这些请柬给我派发出去。”
云弱弱看着桌上的红色请柬一愣,心想:“这样的请柬应该是结婚才用的,怎么总裁有这些?莫非……”
花撇筹看见云弱弱发呆地看着自己,补充了一句:“哦,三天后,我和叶雨夏举行婚礼,你也来啊?”
云弱弱手里的手机差点掉下来,心说:“我这才几天没见总裁啊?怎么会呢?要是总裁结婚了,那我怎么办呢?”
她的泪水在眼圈里打转,犹如冰水浇到她的头上一样,瑟瑟发抖起来,嘴唇僵硬的上下直打架,花撇筹发现云弱弱还没有出去,很是惊讶地抬起头:“怎么了?你可以去工作了吗?”
云弱弱又好像被打了一针一样,瞬间清醒了,抱起那些请柬就往外走去,出了总裁办公室,她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掉下来,打湿了手里的请柬,也打湿了她的西服裙,打到了地上,却没有声音,如此的渺小,她觉得和叶雨夏想必,她输了,毕竟人家是千金小姐吗?自己只是一个卑微的白领而已,哭了一会儿,她擦掉眼泪,看着手里的这些请柬,苦笑着:“我算什么呢?他们结婚,我要去派发请柬。”
她慢慢地转头看向花撇筹的办公室,很是不舍,然后又打起精神,爽朗的默声一笑,对自己说:“没关系,我要是优秀,就算总裁结婚了,我一定能赢得总裁的心的。”
她想罢,很轻松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三天后,花撇筹决定在花香庄园举行盛大的婚礼,亲朋好友、公司上上下下的员工,连任惜和右甜都送请柬了。
本来很浪漫的花香庄园,被彩带和彩球装扮了一番,就更加显得这是王子和公主才能来的地方,犹如梦幻的仙境一样,门前车来车往,庄园里人来人往的,时不时的有穿着红色服装的服务员端着香槟酒和各种花露穿梭在人群中,婚礼现场的布置全部用花园里的鲜艳的花编织而成,就连餐桌上的盘子和酒杯都是鲜花编织而成,到来的宾客无不对这样的布置眼前一亮。
众宾客围着花台凉和妻子何一蓝,赞许声一片,叶雨夏的爸爸还在国外忙工作,一时不能回来,只有妈妈伍吖仪在超豪华化妆室陪着自己的宝贝女儿了。
叶雨夏为了遮掩自己的肚子,只得挑选了一件纯白蕾丝边蓬松婚纱,高挽着头发,头发左侧别着一朵粉红色的大花,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长裙拖地,大家看着犹如公主的叶雨夏,都惊讶地叫起来,她的妈妈激动地抹着眼泪,叶雨夏也要掉眼泪,可是她向上看了一下,说道:“妈!您别这样,要不,我也要掉眼泪了,刚画好的妆!”
伍吖仪看到女儿有些生气了,收住自己的激动情绪,高兴地说:“正是呢!我不哭了,一直微笑着,可以吧?”
大家都笑起来,外面的人越来越多,穿着幽蓝色的西装正在迎接宾客,一眼就看见进来的任惜,他今天穿了一件薄的夹克,两手插着兜,他身边多了一个女人,只见那个女人抱着孩子,任惜时不时地低头看她们,花撇筹疑惑地走过去:“好朋友,好久不见了!想我没?”
任惜吓了了一跳,回头看了一眼,打趣道:“都要结婚了,还这样?”
抱着孩子的秋天也笑了:“没想到,任惜,你还有这么阔气的朋友啊?”
花撇筹看了一眼很不起眼的秋天,问道:“任惜,这是谁啊?”
“这是我妻子。”任惜右手指着,“这是我的孩子,一岁了,叫任天!”
花撇筹摸了一下头,惊讶地说道:“你走我前边去了,不行,得让我亲亲这个孩子!”
他摸摸小脸,肉呼呼的,冲着孩子的小脸亲了一下,任惜和秋天看着小孩眼睛一眨一眨的,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