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管家安慰着:“你抽了那么多血,不好好补补怎么行?要是身体弱了,我没法跟太太交代,再说不花你的钱,全是太太的意思,你不用介意,我要是照顾不好,公子回来也要怪罪的,我这个管家容易吗?走吧!”
到了餐厅,张管家为右甜点了三十个菜,外加甜点、饮料和小吃十多种,等所有的都上齐了,微笑着看着她:“你吃吧!”
右甜突然觉得不好意思了,苦笑着:“谢谢管家!谢谢太太!您也吃啊,不然我吃不下去的。”
张管家笑了,拿起勺子吃起来,可就在右甜吃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右甜的手机响了,她放下筷子,从包里拿出手机查看,很慌张的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我去接一个电话啊,马上回来!”
张管家点了一下头,右甜拿着包,起身离开了,却没有理会掉在地上的信纸。
右甜走到走廊,拿起电话:“歪!”
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右甜,工厂和大楼全建完了,什么时候运营?”
右甜皱了一下眉头,说道:“我忙完这边的事情,马上过去,好吗?”
那个女人打趣道:“右甜,我可是下定决定跟着你干了,你不能把我赶走啊?”
右甜放慢语气:“小方,你放心吧!我回去给你打电话!”
她正在那边打电话,可张管家回头看了一眼走廊的右甜,等回过头的时候,却意外发现了脚下的信纸,他下意识的捡起来,打开看,吓得他干咳嗽起来,额头汗珠滴答滴答地掉下来,看罢多时,他把那封信叠好放在了右甜那边,继续吃饭。
打完电话回来的右甜正要坐下,却发现面前的那封信,想要掩饰,可张管家说话了:“别遮掩了,我都看了,我从年轻就在花家当值,什么事情我不知道啊。”
他吸了一口气,转头看着她:“莫非你就是先生花台凉和前妻无花心的女儿?”
右甜此时知道瞒不下去了,便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有意欺骗,可我觉得自己没有错,当初他们扔下我,我是怎么活的,至今都是回想都是噩梦,我的心里可能出现抹不去的阴影,可是现在我长大了,是妈妈把这些送给我,我才知道的,可是我并没有破坏花家的安宁,按理说,给亲生爸爸输血是应该的,可是我这样做,妈妈不会怪我吧?我想别人不会说我什么了?”
张管家听的有些发愣,看着要哭的右甜,安慰着:“那么,我该改口了,应该叫你小姐了?”
右甜抹了一下眼泪,笑着说:“张管家,您还是叫我右甜吧?这样,我听着舒服。”
张管家点了一下头,他没有往下说,吃完饭,两个人回到了花香庄园。
可张管家神情却有些慌张,单纯的右甜根本不知道这样的大家族里却存在很多阴暗的嘴脸,她朝湖边走去。
张管家却来到了太太面前,看看病床上的先生,略有些好转,心生安慰,可是他好像要跟太太说什么,神情紧张,何一蓝看出了张管家的意思,便跟着他走出了病房,走到了楼道边,张管家压低了声音:“太太,那个叫右甜的女孩是先生和前妻无花心的女儿,我在陪她吃饭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无花心给她的信,上面写的很清楚。”
何一蓝瞪大了眼睛,一时间有些无助,眼睛冲泪,紧接着想到自己的儿子花撇筹本身有先天性心脏病,还有些愤怒,脸上的表情由痛苦变得愤怒:“她现在住在哪里?”
张管家说道:“花香庄园!”
何一蓝抬了一下眼眉:“她为什么住在那里?”
张管家凑近前:“是公子带她来的,还想两个人……”
何一蓝回到厉色:“两个人怎么了?”
张管家低下了头:“太太,恕我直言,公子好像爱上她了,可右甜爱不爱他,我就看不明白了。”
何一蓝突然冷笑了一声:“无花心,你怎么这样?要拿女儿惩罚我?我绝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她转头看着管家:“张管家,趁着我儿花撇筹还没有回来,赶紧让右甜离开,不要让她再进花香庄园,知道吗?”
张管家“嗯”了一声,离开了医院,可何一蓝看着走远的张管家,脸上突然恍惚起来:“我是不是错了?可我这样做,完全是爱我的丈夫。虽然当年我是横刀夺爱,可是我很爱花台凉的,我不能失去他的。老天,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吧,不要惩罚我的儿子啊?呜呜呜……”
张管家坐着车回到了花香庄园,可是他的脸色却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