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弱弱回到自己的屋里,夜晚的风有一丝丝的凉爽,可是屋里死寂的月光让云弱弱连打了两个寒颤,她摘下手提包,随手扔到了沙发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桌前的花总裁的照片发呆,眼前时不时的又浮现了刚才叶雨夏亲吻花撇筹的画面,一时趴在桌上痛哭起来…….。
花撇筹正在开车,突然感觉头剧烈的疼,被迫把汽车停在了路边,一旁的叶雨夏看着精神状态萎靡的花少,惊慌着:“花少,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
花撇筹摇摇手,说道:“我还可以,先送你回家吧?”
叶雨夏心里觉得有些失落,可脸上还是笑着看着他:“好!”
只见花撇筹忍着痛,抿着嘴,额头已经冒汗,一秒钟后,他抬起头,扶着方向盘扭动着,回头看向后面,开始倒车,倒了两下,然后他又回过头来,往前开去。
到了叶雨夏家门口,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叶雨夏在此间没有多说一句话,她下车后,想要跟花撇筹说什么,可花少的车子已经开走了,叶雨夏感觉今天花少有些生气了,揉了一下脖子,转身走进了别墅。
已经开走很远的花撇筹,透过反光镜看去,看见叶雨夏进去了,露出冷笑,心说:“这招很灵吗!”
其实花撇筹的难受是装出来的,他根本就没事,之所以他这样,是为了摆脱叶雨夏的唠叨,尽快让叶雨夏回家去,不要纠缠他,不然他怎么去右甜那里啊?所以才出此下策。
没想到这招果然见效,他开着车急速前行,车两边的建筑物飞速而过,花撇筹无心看别的,因为他的心已经离不开右甜了,一刻见不到右甜,他的心都会痛,恨不得马上飞到她的身边去,因为只有右甜能能治他的“心病”。
一个小时过后,花撇筹的车子停在了无花街的路边,熄灭车灯,快步走下车来,锁了车子,径直地走向她的家。
当他到门口的时候,却发现院门反插,透过门缝,看见屋里的灯灭了,气的他愤怒了起来,右手使劲儿地捶打着外门,“咚咚咚……咚咚咚……”一声比一声强烈,铁门的响声打破了这里的寂静,吓得屋里睡觉的右甜从床上翻滚起来,使劲儿睁开紧闭的双眼,叫着:“谁呀?都几点了?发疯这是!让不让人睡觉啊?”
她生气地又躺下了,可外门的敲门声突然停住了,躺在床上的右甜自言自语:“外面的人就是成心,懒得理!”
没想到的是,花撇筹走到侧面,看见她家的院墙不高,索性一撩衣服,两手抓着,脚下蹬着,像攀岩的样子费力地往上走,可这些对花少来说,不算什么,三步两步进了院子,然后花少拿起随身携带的铁棍把右甜的门打开了,还在床上熟睡的右甜全然不知,可花撇筹却暗笑地看着她。
由于门开着,夜风偷偷地飞进来,使得床上的右甜感觉身上有些凉,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门,吓得她做起来大叫:“你为什么进来?”
花撇筹冷笑一声:“怎么了?你害怕了?”
右甜急红了眼:“你好歹也是富家公子,怎么这样没有礼貌?”
花撇筹说道:“谁叫我敲门,你不开的。”
右甜很痛苦地说道:“我是穷人,好吗?到点要睡觉。现在都几点了,你那样敲门,我还以为……”
花撇筹的脸很冰冷:“还以为什么?怕有人掐死你?”
右甜几乎要哭的样子:“对不起,花撇筹,我是穷人,本分的,不像你,你快点走吧,不然我浑身长嘴都说不清楚了。”
花撇筹很自然地坐在椅子上:“说不清楚更好了,不如我坐在这里,你睡你的,如何?我的可怜的穷人!”
右甜坐在床上发疯似的捶打着床垫子,愤怒地眼泪一滴一滴地低落在被子上,花撇筹冷冷地看着她:“你这是牛奶拳啊,太不给力了,要不我帮你?”
右甜急了,右手指着门,吼道:“你最好出去,不然我会发疯的。”
花撇筹表现的很害怕的样子:“是吗?可如果你发疯了,我比你跟疯。”
右甜眯着眼睛:“你到底要怎么样?”
花撇筹冰冷地脸上出现了一道亮光:“很简单!我公司需要制作天下最好的花糖果,可我怎么也找不到酿糖高超的人,可是昨天我突然想到了你,没办法了,你必须跟我走,在研制酿糖期间,我保你衣食无忧,还给你发工资,如何?”
右甜低声说着:“疯子!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