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赵毅又喝了一口早上沏的蜂蜜柑橘,“我们不急,原本就是打算来给你们贺个新年,明日走。”
看着刚刚进门的李清脸又黑了一重,赵毅满意的笑着站起身对李月说,“月儿,哥哥还没给你见面礼,带你去县上看看,你想要什么哥哥都给你买!”
李清赶紧把正要开口拒绝的李月拉到身后,然后满是火气的笑着拒绝。
从阳王又站出来和稀泥,说是这一日不能白住,他俩去县上买点吃食来,并且他也没给李清见面礼,一块买了。见李清这回目光变得平和,正要开口,他赶紧抬手。
“李兄弟不必拒绝,我与赵毅既然认了你们,就不能没有表示。弟妹身子弱,大雪天的,你俩在家待着等我们回来吧。”
说完就示意赵毅出门了。
夫妻二人目送他们从官道走远,李月拉了拉李清的衣袖,李清赶紧搂着媳妇回屋暖和着了。想着那两个人中午大概还是会回来吃饭的,两人赶紧合计中午的菜单。
从阳王和赵毅出了门直奔县里,从阳王还迎着风再次开口确认,“那婆子确定就在县里?”
“准没错!当初给我妹子下药的女人就是县令的妾,为了学这招,那恶婆子可是拿走了她所有的钱,结果那女人没害成主母,就拿这招害我妹子来了。”赵毅语气肯定,带着一丝愤怒。
“叫的还挺亲热。”从阳王转头看看这刚毅的将军,打趣了一句,也感到庆幸,自己这亦兄亦友的爱将也算是解了一个心结。
县城里一处不起眼的宅子中,一个老妇人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哭得体泪横流,“王爷!是老奴蒙了心帮侧妃耍心眼害娘娘,老奴知错了!饶老奴一条贱命吧!”
“知错?知错还会再用这损阴德的法子害人吗?”从阳王挑眉笑问道。
老妇人一愣,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把这法子告诉了谁,“老奴无心害县令夫人啊,只是那贱妾把老奴灌醉了套问出来的啊!冤枉啊!”真是不该贪了那贱人的钱,教完礼仪和伺候人的事就应该直接再不来往,吃什么她的谢师酒!
“你只告诉了她一人?”
“老奴万不敢欺瞒!的确是醉酒后不小心说的,只她一人知晓。老奴只想活命,怎会……”说完一双浑浊布满血丝的眼睛满是乞求的看着从阳王。
从阳王冲她温和一笑,“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