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安静再次扎进她的眼睛,梦里真实发生的一切再次涌入了她的脑海中。她的心狠狠地又被刺痛,赶忙往床上看去,往自己的身上看去。
自己衣衫完整,身体也没有其他不好的感觉,旁边也没有睡着其他人,虽然是酒店的房间,却与那晚的场景截然不同。
陆安琪渐渐放下心来,摸摸头,里面好像一剜一剜的痛。
似乎是第二天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怎么忘记了?
印象中,好像她要去上帝酒吧。上帝酒吧里的白少爷两年来帮过她不少的忙,那人虽然看着不正经,实际上对她特别尊重。她一直没找到机会答谢。若不是李一凡的一席话点醒了她,她一定被耻辱痛苦冲击的忘记了母亲的遗愿,一定会选择继续自杀。
昨天白少爷又打电话,得知她已经辞职,便想让她先去上帝酒吧,说是趁她有时间,老朋友叙叙旧。陆安琪知道,白少爷一定是想帮她。她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后来去上帝酒吧的路上好像撞了什么人,貌似,她还喝了酒……
陆安琪甩甩脑袋,下了床,整理好衣服,又洗漱完毕。桌上有准备好的早餐,她吃了些,这才带上口罩,将脸捂得严严实实匆匆忙忙下了楼。如今她还是铭城的焦点,到处都是对她攻击侮辱性的新闻,想痛苦的小一些,她必须要把自己完整的隐藏。
到了大厅,她询问了前台是什么人将她送来的。前台小姐支支吾吾的摇摇头,说那人长的很帅,很有气质,还拿着酒店最高级的贵宾卡,不需要身份登记。陆安琪没多想,跑出了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