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许宛月回来的当天,锦书在傍晚给许宛月收拾衣物之时,突然看到她的里裤当中,两侧都有血迹。见此情景的锦书被下了一跳,后来从许宛月的口中所知,原来是骑灵龙造成的。
锦书当晚把倚兰苑里,国公爷给的最好的伤药,紫玉膏给小姐涂抹了。
听说这药膏对外伤十分地管用,又能消肿去疤,是治伤的良药。
锦书看着自家小姐白皙嫩滑的双腿被磨成了一道道紫痕,心中为她心疼不已。好在这伤痕都能去除,不然小姐还是未出嫁之身,身上隐密私处若是留下了痕迹,始终对小姐的名声不好。
“许嬷嬷的事情,为父已经听说了,爹知道你对她的感情,但是逝者已矣,你万万要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啊?”
“父亲,女儿知道许嬷嬷是被冤枉的,她虽然不是哺育女儿的奶娘,可她却从小看顾女儿长大,就如同女儿的奶嬷嬷一样?”
如今,她含冤受死,宛月心中自责不已。”
“宛月,爹都知道。但你不要怪你祖母。她做的这一切事情都是为了我。”
“父亲言重了,宛月怎么会去责怪祖母。奶娘她只是一介女留,身份低下,又是奴婢出身,即使被伤了性命,也是无可厚非。”
“许宛月因为许长卿袒护老夫人,而心存怨怪,不知不觉就把怒气朝许国公使了出来。”
许长卿见状,知道女儿这是怪自己偏心老夫人了。
也确实,若是此事换成别人去做,许长卿还能做到公道,但身为从小对自己爱护有加地老夫人,许长卿却不能做到无动于衷。
许长卿没有怪宛月的犀利之言,只好向许宛月承诺到,一定会查到这幕后之人的。
许宛月心中冷笑,觉得父亲就是在掩耳盗铃。想必他已经猜测出此事必定会与大夫人有关,只是他不愿去相信自己的妻子会做出此等陷害之事。
毕竟,离自己母亲过世已有多年,大夫人这些年又十分擅于在父亲面前伪装自己。
哼,若不是自己从小就谨小慎微,一步步避开大夫人的眼线,又长年卧病在床,让大夫人相信自己是体虚之人,不会防碍于她。只怕自己死了多少回都不知道了。
这一刻的许宛月并不想理会自己的父亲,只见她出声撵道:“父亲,宛月身体有些不适,就先休息了,您风尘仆仆回来,还没有好好休息,就不用再惦记宛月了,女儿没事。”
精明如许长卿当然知道女儿因着自己对老夫人的偏心,而对他产生的排斥。
当下也没有再说什么,只嘱咐她注意身体,明日会安排府医给许宛月好好诊治一番。
许宛月点点头,没有再说话,转身背了过去。
许长卿知道有些愧对女儿,离开倚兰苑直接朝许老夫人的院子走去。
“母亲,孩儿给您请安了,”
“我儿一路舟车辛苦,这趟出门给皇上办事可还顺利?”
“母亲不用为儿子挂心,出门这一趟一切安好。”
许长卿没有再接着往下说什么?老夫人却知道他此行的来意?
“长卿是怪我处罚许嬷嬷?”
“儿子知道母亲是为儿子好,但儿子并不相信许玉珠会施行巫盅之术来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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