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算大股东吧,有一席之位是不是?”
“是,我们还有百分之三十。”
“不管事每年的分红可以养家人对不对?”
“是、、、、、、”傅文博答得有些胆颤心惊,“爸,你想做什么?”
“儿子,去做你想做的事吧。”石玉林平静地说。
“爸、、、、、、你说什么?”傅文博的心咚咚直跳不相信父亲会改变主意。
“去接她回来。”
“啊、、、、、、?谢谢!爸、、、、、、我会做好的。”
“儿子,爸爸老了。”
“爸、、、、、、?”
傅文博一刻也没停飞奔而下,suv飞速前进,只恨不能插上翅膀。什么叫做喜从天降,便是这个时候。太久太多的烦恼,痛苦,忧愁所有不好的东西烟消云散。他两眼放光,嘴角微翘,今天晚上的好消息太多了,急需找人倾诉分享。心里只有一个声音:等我,等我。
他的心已经飞了起来,满脑子都是她,这个时候她睡了吗?小豆芽在她肚子里听话吗?她的反应大不大是否有呕吐、、、、、、?等等,是不是要买点花或者礼物?
车子一转去了旁边的商场,风卷残云一般直到车子塞不下才收手。倒便宜了商场和那些服务员,只盼每天都有那么一两个目不斜视挥金如土的富豪来捧场。得意的看着那堆孩子,女人的物品,想象着青青看到他们时的惊讶和狂喜,想象着以后生活的美妙。
快到附近时他给万金打电话,顺便叫他把东西提上来。万金听完电话不敢确定,看见老板愉悦的样子更生疑惑,这是上午那个想去又不敢上去的人?“傅先生,这是什么情况?”
“你看到的情况,我自由了。”傅文博手上也没停着,“快点把东西提着跟上。”
“你从石氏辞职了?和董事长闹翻了?其实、、、、、、”
“其实什么?我要做爹了,石氏,有本事谁要谁拿去。”傅文博掩饰不喜悦,“你可以撤回去安心睡觉了。”
“傅先生、、、、、、?那我是要下岗了?”万金听明白了,小老板最终还是反抗了大老板被炒鱿鱼了。他当然希望他们和好,可自已跟着被丢了工作也很憋屈。虽然也找得到工作可是,可是还能找得到这么对味的老板吗?
“下岗、、、、、、?”他有些不懂,心情好就想逗逗他:“看心情。”
“好吧,放假也好,到时你官复原职记得叫我。”万金想,趁着放假也回去转转,家里人也开始催他人生大事了。这几年老板体恤凑了不少银子,如果顺利再带父母出去旅个游,嘿嘿,还不错、、、、、、
“想什么?不想放假?”傅文博把东西放在门口整了整仪表才敲门。
“没有,没有、、、、、、”万金赶紧答到。
青青这一天绷得太紧了,虽然那边没有追她可是那根弦就在那里悬着,时不时揪着疼。她怎么好意思去骗傅文博,她怎么能拿感情和孩子当筹码。
听到门声时她还没想出办法,以为那边又来人了整个人汗毛竖起。她清了清喉咙,“谁?”手上多了那支防狼手电。
“青青开门。”傅文博清洌的声音响起。
青青懵了,搞不懂他怎么会这个时候上门。现在这个时候她可是一点都不想见他,真要死,电话里骗骗就算了,面对面怎么办?她想了想:“傅总,你走吧,我们已开始了新生活,如果你来告别我已经收到了。”
“你先开门,我有话跟你说。”傅文博又敲了几下。
“可我没话对你说,傅文博别闹了,大家很累。”
“你先开门,有委屈进屋让你诉,不然我撞门了。”他在吓唬她。
“好玩吗?”青青开了门,大晚上她可不想别人看笑话。
“青青!”傅文博又叫了一声,急切地拉过她的手,身子撞进他的怀里。片刻又分开,眼光在她身上四处扫射,“瘦了,明天我就把郭姐请回来。”
“青姐!”万金识趣地一一把门口的东西拿进去,又快速地退出了房间。
“傅文博,你搞什么?”她对万金颔首,又望向他。
“青青!”傅文博把她紧紧地卷到怀里一动不动,“为什么不告诉我?独自生下孩子,独自养育成人。和我好的时候就在打算了,你就这么狠心,孩子就没我的份?”
他知道了,他怎么会知道?青青的心惊了起来,紧张又惶恐。怎么办?要将错就错吗?这个东西瞒不住,要是知道骗了他,后果、、、、、、可是自已一家人的攸关性命又被别人捏着,那群人狠起来要是给傅文博来个背后一枪、、、、、、她不敢往下想,算了,把人保了先,钱哪有赚得完的,东窗事发也好,恨了就不会有念想。
“告诉你又怎样,还不是不能改变,我不想你难做。”她心虚,说起来小心翼翼。对方听着却更是心疼和自责。
“你怎么知道不能改变?我来接你回家。”傅文博轻揉她的后背,“我爸同意了。”
“是么?”这个震惊不小,她猛地抬头再次确认:“文博、、、、、、那你和戴小姐的婚事、、、、、、?”
“没有了,明天我就和她说。”瞧着她不相信,他又把她揽到了怀里:“只有你和我。”
“傅文博、、、、、、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个时候她已经在煎熬了,惊动了石玉林这个谎还要圆下去吗?要怎么收场?
“还想瞒我?也不想想是谁。”傅文博眼睛发亮,手小心地向她小腹探去,“有不有不舒服?我妈怀我的时候就吃了很多苦我不想你太辛苦,不准上班了。”
“嗯?、、、、、、”她低低地应着,脑子里一片浆糊,“傅文博、、、、、、”
“怎么了?还不相信?”
“我、、、、、、我先冷静冷静。”她躲过他的眼睛快速进了洗手间。
“你、、、、、、青青?”傅文博看着逃掉的女人无奈地笑了。鲜活的生命,感觉自已又活过来了。他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好,又在屋里转了转。厨房好像很久没开火了,茶几上还留着外卖盒。这个女人果然懒了,早点把她带回去才正经。
再出来时青青已经有了主意,“傅文博,我们谈谈吧。”
“嗯?还没消化?是不是喜极而涕躲到里面哭鼻子?”他走过来揽她,给她把脸上的水汽抹掉,“都听你的,坐下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