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已经转身,女子好像又撇了撇唇,又无奈何地收了袋子,毕竟她那破袋子能撑到什么时候真说不准。
傅蕊终于出声叫了哥哥,傅隐已经走下厅堂,见到傅蕊藏在那里吓了一跳,过去问她怎么出来了。
傅蕊确实感到有些冷了,可是因为这却更想说心中的话。
“哥,这个女子毕竟是好意,虽然不能替我医病可也救了我们管家,拒绝的她的好意,也不至于闹成这样啊,她不过就是要一餐热饭和一个地方住罢了,怎么好又赶了人家走?”
这大冷的天,这样一个女子在外讨生活,傅蕊看她那一身衣物实在是挡不住现在的寒气。
“我已经给她钱了。”经妹妹这么一说傅隐也垂下眼,虽然是有些过分可他也没有亏待她,那些钱足够她吃顿好的再去住店吧。
傅蕊嗔怪道,“哥,医者父母心呢,你怎么忍心!”
那女子肯定是实在没办法了,现在连街上的乞丐都是开口要钱了,她既然要饭食可见真的是肚子饿了,又要保持医者的尊严不愿伸手要。
傅隐皱着眉头想了想,傅蕊受了风又紧着咳了几声,傅隐连忙让她先回去,自己叫来那厅上的丫头说,“看那人走了没有,要是还能追上,就去吩咐厨上准备汤饭给她吃,如果她暂时找不到住处可以先留她一晚。”
丫头得了令出去了,傅蕊咳得直不起腰,傅隐忙陪她回去,把她安置好又出去了。傅蕊喝了药后迷迷糊糊又睡了,后来也不知道到底追上那女子没有,她有没有在这里吃饭留宿。
傅蕊可怜那女子,可是却又从心底里生出一种羡慕来,那种杂草般的生活,那种依靠顽强**和技艺求生存的状态,让她望尘莫及。她的身体,反正是做不到了。
傅蕊靠着床架从心底里叹出一口气,就算她是异类,和父亲一样的异类,可父亲看起来至少是强大的,那天从窗户进来的人也不是他的对手,可自己呢,自己难道作为异类,也是弱的哪一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