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还见他们干吗？”男子不解，他们晁日族一直过着游牧的生活，早年被牧野抢占了土地，被当做奴隶一般对待，晁日族的人不是的求生路只有两条，不是马匪，就是奴隶。他们也从来没当过自己是牧野的是臣民，所以对首领答应和牧野的军方谈判的事，他们就很不解。

东方卓明哼了一声，笑道，“我们是抢，如果能更不费力地抢，我为什么不接受呢？”

“可那些人能信么？”手下还是担心。

东方卓明指指自己的脑袋，“以鳌，我这里也不是好哄弄的，既然他说了他们将军要见我，那么我就答应，难道还怕他们不成？今年过冬的储备我们还差很多，定要好好赚他一笔。”说着拍了下手下的肩膀，过去牵马，这时风向刚好回来了，垂头丧气，东方卓明便猛拍他一下，“走，跟我一块去！”

风向虽不知道干什么，但是出去他还是很乐意的，忙又跳上自己的马，跟在东方卓明身后。

到了约定的茶楼，东方卓明跳下马，习惯性提腰带，风向过来猛抽鼻子，他闻到了饭食的香气，闻起来比他们的食物要精致很多。

东方卓明便带他进去，他们身上的衣服和普通百姓还是有区别的，款式都不那么标准，一看就是专为作战方便穿的，大家目光都时不时掠向他二人，只是东方卓明嘴角带着股不在意的笑，而风向则是不懂，他一路上都只顾着垂涎那桌上的饭食了。

推们进去，那边一个女将军和自己的副将坐在圆桌边，正慢慢喝茶。

“歌，我可以抢她吗？”风向伸过脖子来问。

东方卓明一掌打在他头上，一把推开。风向委屈地揉着头，女人不可以，女将军也不行吗？

左倪虽然一身的戎装，但是露出的小脸极为白净，头发梳的利落更突出了整张脸，小巧的鼻尖打磨过一样发着亮。

风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女人，像汤圆一样白白的女人。

东方卓明踢开他，在左倪对面坐了，毫无顾忌地打量着她。

左倪也看看眼前的男子，身上充斥着极难束缚的一股野性，五官立体眼神炯炯发着光，嘴上的笑有一丝玩味。

这便是真正的匪，左倪心里默念道。

“客套话我们也不必说了，说说你的条件吧，”左倪直接道，其他也没什么可讲，官匪之间的客套话也没有范本可循。

东方卓明咧嘴一笑，有些坏坏的意味，有意无意看了一眼旁边的弥熵，道，“这样痛快的方式我也喜欢，且把这个就当成一个交易吧，我们来王城不过也是为了储备过冬的粮食和必需品，如果能不动武就满足，我们也乐意。”

左倪却有些懵，也看了下旁边的弥熵，弥熵没有什么眼色。难道说就这样了？

太顺利了点，居然只要钱和东西。

左倪正要开口，东方卓明突然一抬手，“慢着。”

左倪闭嘴，就知道没这么简单，“你说。”

东王卓明有些吊儿郎当地靠向椅背，扶着下巴，“可这年冬天过了，还有下一年，下一年我们还得要上王城来抢。”

“难道你指望每年我们都养着你？”左倪也挑挑眉。

东方卓明嗤笑，“那倒不用，给我们土地，我们自己想办法。”

左倪沉默了，这不是她能做主的，再看弥熵也闭上眼，小幅度摇着头。

左倪还未回答东方卓明就大概猜到，嘲讽地笑着，“早年牧野抢了我们赖以谋生的地方，和尊严，我们入今抢的不过是当初失去的东西，我们便成了匪。”

说着冷冷一笑。

“东方首领，以前的事我不清楚也没时间在意了，我们不如聊现在，”左倪冷冷地打断他，现在不是声讨历史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