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潋也看他,赶她?为什么?
牧靖康也睁睁眼,致潋垂首,既然是她走才肯说病情,她也不想耽搁,就自己起身,走到外面去。
脚步无声,骨肉匀称,走过戚涛身边时戚涛闭上眼仿佛吸入了毒气,大大地叹气,牧靖康也不解,“戚太医,孤的蒻儿怎么了?”
戚涛这才开口,“王上,娘娘美极,但是,不适合养病。”
牧靖康张口还未说话,戚涛就撩袍跪下,“恕臣直言,皇上的病久不好,不是医治的问题,而是皇上,没有好好将养。”
这句话说得牧靖康着实心虚,他知道自己干过些什么,只是假装咳嗽着,突然想到,戚涛是觉得是蒻儿的原因,才使他久病不好。
“这事不能怪皇上,”戚涛直言,“娘娘活色生香,日日在身畔,又是皇上的皇妃,这也是难免,但是请皇上珍惜龙体,您的病再这样耗下去,只怕不妙。”
其实不用大夫说,牧靖康自己也能感受到自己身体最近的状况。他咳了一声,“与皇妃无关,蒻儿只是日日照料孤王,太医你误会了。”
戚涛却一笑,“即使不是皇妃,也不会与她无关,臣再次恳求皇上保重龙体,养病期间,就不要让皇妃在身畔了。”
牧靖康惊了一下,心里倒真有些清明了,没错,这些事是与蒻儿无关,可一开始确实是引她起的,戚太医说的没错,蒻儿在身边,没有男人会不起心思,可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