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不免生气,她把左倪叫来是要她安抚致潋,并问清楚缘由,现在牧靖康就快来了,她把致潋弄成这样,一会儿见王上怎么办?
“要你来是为娘娘解难,你怎么反倒把她激成这样?”嬷嬷责怪着左倪,一面看着致潋哭心急。
“你别管她,她就是恨自己!”左倪也是急脾气,平常沉敛,但一旦发起火就是真生气,还对着致潋嚷,“话说回来,恨有用吗,你倒说说,有什么用!”
致潋哭的更厉害,纱布被泪水浸湿,她哭的一噎一噎,呼吸又不顺起来。
“祖宗啊——你们快消停吧!”嬷嬷喊着,一面给致潋抚着背。渝娘更是心急,婆婆都这样了她也不敢妄自开口。
左倪把剑拨到身后,过去弯腰指着致潋,“我告诉你,你要是恨自己这样,趁早现在就死了!若是还想活,就找对法子活下去,别再这样不死不活的!”
“大胆!”嬷嬷终于沉声道,“倪侍卫,你还知道规矩吗?”
左倪不说话,只是继续盯着致潋,致潋仰起头,涕泪满脸,可纵是这样,依旧是楚楚动人。只是眼睛迷茫的厉害,那表情已经不像平常的呆,真像已经痴傻。
渝娘实在看不明白,致潋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