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潋想了一下，“我们穿着衣服睡着了。”

左倪才仿佛浑身都松下了，萧官呆了一下，也用手捂住了嘴。

“但是，”致潋突然说，“如果他要我做什么，我会去做的。”

左倪萧官不语。

“他给我和我的朋友饭吃，比我父母都对我好，我觉得我是他的，如果他要，我会给。”

致潋把碗摞一摞端着走开了。

萧官和左倪沉默地坐着，一时竟也不知对错。

似乎致潋讲的没错，就左倪来说，进了军队，是要为主子连命也豁出去的，送命的仗也要去打，萧官如果做了养花的职位，为此起早贪黑也都是应当的。

致潋似乎也是应当的，牧靖康待她好，连父母都不曾养过她，他也给她名分。她是他的人，似乎也是应该的。

可是······就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快到中午时皇上的诏书来了，封致潋为皇妃，封号就是蒻妃。昨晚他们什么都没做，他却把名分送来了，但也代表了他此刻的心境。致潋给他的慰藉，胜于肉ti。

牧靖康自搬来茹城一路劳累，心情低落，来了就病下来，四肢无力，yin yu倒是也淡下了，后宫天天都静悄悄的，只有蒻儿服侍在病榻。牧靖康脸上倒是平静恬淡，微笑着抚摸着蒻儿的头发，似乎不在意目前的境况了，甚至说起，“蒻儿，如果我们败了，怕跟着我吃苦吗？”

致潋放下药碗，轻轻搂住他的腰，似乎在安慰，似乎在回答。

牧靖康每到这时麻木的心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