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暖呢?”
“她在楼上和贝贝玩呢!”
“我知道了,这是给你们带的夜宵。”
江云清把手中属于给她们吃的那个烤串,放到她的手中。
然后,拿着给林暖的烤串走上楼。
盖秋雨望了一下江云清走上楼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食品袋。
心想:
这里的福利真的很好啊,江总每次带夜宵回来,还能给她们准备一份,真是有心了。
盖秋雨拿着烤串儿,敲响了阿姨和白玲的房门。
阿姨听了她的来意之后,摆摆手说自己不吃夜宵,让她拿过去和白玲两个人吃吧。
白玲正在拿着手机。
听敲门声响起之后,白玲打开房门。
“刚刚江总回来了,他给带的夜宵,要吃吗?一起?”
白玲往旁边让了让身子,让她走进来说:“好啊。”
“江总的为人真的很不错,真的是和蔼可亲,你看这才几天,他也就买两次夜宵,但是这两次都有我们的份儿。”
白玲跟着附和着:“他是我见过最好的男人了,长得帅,有钱,性格还好,真的是非常完美。”
盖秋雨打趣她说:“你要是继续说下去,还不会说你想要嫁给他吧?”
白玲耸耸肩:“或许吧,我好久都没有吃烤串儿,我以前上学的时候,在我们学校后面有一条小吃街,晚上我经常和同学们去吃烤串。”
“我也愿意吃烤串,但是更愿意吃烧烤。过来吧,我们一起分享江总给我们带的美食。”
白玲走过去,拉开凳子坐下。
“楼上的那位的命运真是特别好,你到现在也看出来了吧?江总是喜欢她的,我们现在享受的,也是原本要给她的,我们正品的赠品。”
白玲伸向烤串儿的时候,顿了一下:“是啊,命运给她的真的是很好。”
她们两个人其实并不了解林暖的状况。
她们不知道林暖的能力,林暖的爱好,林暖的为人,林暖的家庭。
但她们知道,现在的林暖,是被一个这样优秀的男人喜欢着。
一个她们梦寐以求,但却不可求的人。
“我妈妈就想让我找一个,家庭环境好一点的,为人处事也好一点的人生活,你呢?”
白玲吃了一口烤串儿,说:“差不多吧。”
每个女生都想嫁个梦中白马王子。
但是全世界,又有几个白马王子能相中中,她们这些灰姑娘呢?
白玲确实对江云清动了心思,但是这份心思却被她,小心翼翼的掩藏起来。
因为她很自知之明。
她这样的人是配不上他的。
无论楼上的林小姐,是否最后能够和他在一起?
她都是没有机会的。
别说她,就是姑姑家的表妹,怕也是不够资格的。
江云清一上楼,直接打开了贝贝的房间门。
两个人听到声音,同时转过头看向门口。
“爹地,你又回来晚了!”
江云清向她们走过去:“今天我有点事情要去做,但是爹地给你们带了烤串怎么样?”
“这个好啊,我们妈咪最喜欢吃这个当夜宵了。”贝贝转过头对林暖说:“还要配着啤酒对吗?”
“妈咪最近减肥不吃夜宵,你吃吧。”
“你生气啦?”
林暖看着他说:“我生什么气呀?”
“这是你最喜欢吃的夜宵,为什么不吃?那是借口吧,而且你刚刚也不接我的电话。”
“我电话在那屋没听到。”
“贝贝,爹地会在这里陪你吃烤串儿的,吃完夜宵之后,再过来找妈咪,妈咪先回房间躺一会儿。”
贝贝点点头:“嗯,知道了。”
江云清看林暖走了之后。
“你妈咪是不是生气了?”
“看样子好像是,你做什么事情惹她生气?这可是烤串儿,在妈咪心中排行第二的食物,她竟然看都不看就离开,你的错一定犯的很大。”
江云清把烤串放在桌子上,然后朝着贝贝招招手,让她过来。
“别担心,我会哄好她的,现在我们吃烤串儿吧。你妈妈吃烤串要配着啤酒,你呢?要配着什么?我到楼下给你拿。”
“橙汁。”
“好,稍等我一下,我马上就过来。”
江云清下楼走到厨房。
白玲打开冰箱,拿出两瓶冰镇矿泉水,转身就看到站在门口的江云清。
“少爷,你需要什么?我来给您拿。”
“帮我拿两瓶橙汁儿吧。”
“好的。”
白玲拿着两瓶橙汁儿走到他面前:“这个是给林小姐和贝贝的吗?用不用我帮您送上楼?”
“不用,我自己来。”
白玲把两瓶橙汁放在他的手里:“少爷,您带回来的夜宵,我们刚刚吃了,很好吃,谢谢你。”
“不客气。”
江云清都已经走上楼了,白玲还在看着他的方向发呆。
林暖一回到房间就把门关上。
然后她快步走到自己的大床上面,滚来滚去。
她认为她刚刚的表现真的是差劲爆了!
她刚刚那副样子,会不会让某人以为她是吃醋?
哎。
她的形象啊。
她一直苦心经营自己的形象,本来是想往高冷之花那个方向发展。
却没想到这一个举动前功尽弃。
在江云清还没回来的时候,她就暗自告诉自己,一定要表现得非常大度,非常不在乎。
可是她在看到他一瞬间的时候,理智全无,心里被情感所占据。
林暖奋力地捶了两下被子。
江云清虽然已经事先和她说明两个人要一起吃饭。
但是这丝毫不能阻挡,她心中已烧起的醋意。
醋意?
随着两个人一天一天的接触,林暖觉得自己好像对他的警戒心,慢慢的在减弱。
心里的情感,却在日复一日的增加。
她似乎对江云清,一天比一天在乎。
她明知道这是不对的,这也是危险的。
但是,心这个东西,是不会让理智控制的。
她心中建起的堡垒,正在一天一天的塌陷。
可若是有一天,等堡垒全部塌陷之后。
江云清又像上次一样,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
那时,她又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