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拓跋玉月新婚夜抽得君天飒满身是伤,君天飒一点也不反抗,第二日直接躺在床上再次请太医。
从此,拓跋玉月的彪悍狠辣举国闻名,而且不是什么好名声,世家豪门都以拓跋玉月当作“悍妇”的反面典型。
君天飒反而释怀了,他无法给拓跋玉月婚姻和幸福,让她抽一顿就当做自己利用她的报酬吧。
所以他索性直接两房分居,自己睡在书房,用作新婚洞房的新房他连一步都没有踏入,留给拓跋玉月孤孤单单一个人。
拓跋玉月几欲疯狂,她依然不肯放手,甚至还试过给君天飒下药。然而两人吃饭都是分开的,拓跋玉月难得一次夜里给君天飒送夜宵,君天飒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有问题。
看着拓跋玉月执着的眼神,君天飒有些无奈,他身上还有伤,就算再执着是不是得考虑他的伤势?
那些伤还是因为拓跋玉月才有的。
脚踝扭伤,为了躲避与拓跋玉月拜堂洞房。
皮肉鞭伤,为了还清利用拓跋玉月回夏国的债。
“酒菜里放了什么?”君天飒语气淡淡地看着眼神不躲不闪的拓跋玉月,拓跋玉月冷哼一声,一点也不掩饰地道:“春、药。”
说着带着自嘲的语气道:“我堂堂一个郡主,竟然要靠用药才能与自己的新婚夫君洞房,真是讽刺,传回金国一定会被人笑死。”
君天飒面色复杂,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拓跋玉月惊喜地看着他,以为君天飒因为同情和愧疚终于愿意与她同房了。
然而君天飒之所以敢喝,因为他知道任何药物对他没有作用,连黑毒蜂和一线牵的剧毒都能化解,小小的春、药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如石沉大海,君天飒吃完这一顿加料的酒菜,拓跋玉月看的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激动,期待让她面色渐渐染上羞红,羞涩地问道:“要不要,去我那里?”
书房里似乎不太方便吧,她的目光飘向君天飒独自一人睡的卧榻。
君天飒放下筷子:“不必。”
“这里......”拓跋玉月又看了卧榻一眼,那么窄,两个人睡不下吧......
君天飒淡淡看一眼拓跋玉月绯红的脸,明白她显然是误会了,轻叹一声,倒了一杯热茶放在拓跋玉月手边:“你想多了。”
“啊?”拓跋玉月看着热茶,想到的是自己在篝火晚会上吃烤肉吃的油腻时,君天飒“拜托”闻人毓送到手边解油腻的那杯茶。
这是不是代表他对自己到底还是有情的?
拓跋玉月原本渐渐绝望的心开始回暖活跃起来。
君天飒却道:“天色已晚,你该回去休息了。”
拓跋玉月有点没反应过来:“啊?你不跟我一起回去吗?”
君天飒目光清明地看着她:“你现在还没发现吗?”
“发现什么?”拓跋玉月下意识看了看君天飒上下打量一遍,“你没什么不对劲啊。”
说完她就知道哪里不对劲了,君天飒没什么不对劲才是不对劲,他不是刚喝了加料的酒吗?
君天飒冷静地看着拓跋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