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质子,有什么好,哪里配得上我的宝贝女儿。”
拓跋玉月撒娇道:“爹,我就喜欢他,他就是跟别的男人都不一样。”
“随你吧。”拓跋野突然想到什么,眼神一闪,松口答应,却说出另外一个一个消息,“不过我听说过一个消息,三皇子之所以那么信任君天飒,是因为给君天飒下了一线牵。”
拓跋玉月奇怪:“什么一线牵?”
拓跋野道:“一种毒药,一般是给死士暗卫服用的,每个月给一次解药。”
拓跋玉月立刻怒了:“三皇叔怎么这样!”
拓跋野心疼的拍拍女儿的肩:“你既然要嫁给他,我不能让你夫君受控于人,我去找他拿解药。”
“爹,你照顾娘,我自己去!”拓跋玉月激动地直接就跑了,“哼,我就不信三皇叔真的不给我!”
看着拓跋玉月独自纵马去找端木羲文,拓跋野站在门口看了半晌,回了书房。
心腹立刻关上书房的门道:“族长,真的让郡主出嫁?”
“等到金国乱起来,她在夏国反而最安全。”刚才一脸慈父形象的拓跋野面沉如铁,带着压抑的兴奋和迫不及待,“通知族里,郡主出嫁之日,就是我们行动之时!”
心腹明显也等待此时已久,激动道:“是!大巫那边已经准备好了,会配合我们一起行事!”
“委屈大巫了,因为端木雄的忌惮来到都城都不能与我们光明正大的见面。”拓跋野越说越兴奋,“此事一旦事成,大巫会成为我们的国师,我们拓跋族,就是皇族!”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拓跋野和心腹同时一惊,然后听到熟悉的声音道:“闻人公子的信!”
两人松了口气,是自己人。
开门把来人迎接进来,拓跋野拿过心腹手里的信鸽,取下信鸽腿上的信,展开一看,喜上眉梢:“来的正好!”
三皇子府里,拓跋玉月直接来势汹汹要解药,气的端木羲文简直怀疑拓跋玉月的脑子进水了。
“我把解药每个月给你,你再拿给君天飒,你还可以控制他,不背叛不找别的女人,这样难道不好吗?”
拓跋玉月挺胸抬头骄傲道:“不需要,我堂堂郡主,就算是追爱也是光明正大,不需要这等小人伎俩。”
这相当于骂端木羲文这个叔叔小人,端木羲文更怒了:“你哪里来的自信,用不靠谱的爱情就可以束缚控制君天飒?别忘了宋国公主的事!”
拓跋玉月不屑道:“那是那个女人没本事。”
端木羲文被气笑了:“没本事可以毒死大哥和二哥?”
“我不一样。皇上娶宋国公主本就是没感情,为了利用,君天飒对我很好,我心里明白。”说起自己的爱情,拓跋玉月就想起那每日送到窗前的带着露水的花,甜蜜一笑,声音里满是对婚姻的憧憬,“这种感觉三叔你这种人不会明白的。”
“你!”端木羲文看着陷入爱情幻想的拓跋玉月气不打一处来,“我是男人,比你更了解男人。对于男人来说,权力天下比儿女情长重要的多了,我对我的皇子妃也有敬重,但不会为了她放弃其他女人,她们都是我与臣子联姻合作的保障,你明白吗?”
“天飒不是你,三叔。”拓跋玉月撇嘴,“而且我也不是三婶那样依附于你的臣子之女,也不是宋国公主那样的和亲牺牲品,我是我母亲那样的高贵公主,我背后有强大的金国,有定国长公主的母亲,有草原雄鹰拓跋一族的父亲,夏国本就是我们的手下败将,就算为了夏国,天飒也不敢辜负于我。而且我母亲和父亲感情一样很好啊,三叔你操心什么?我和天飒,会像我父母一样恩爱的。”
长公主和驸马是出了名的恩爱夫妻,建立在联姻基础上的恩爱,是两族大幸,也是皇家的楷模,即使现在长公主昏迷多月,听说驸马依然亲自照料,完全没有找别的女人,皇后都心疼自己女婿要赐下几个伺候的丫鬟,被驸马断然拒绝。同样身为男人,端木羲文也是佩服的。
扯到大姐,端木羲文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深深一叹:“但愿吧。”
端木羲文口口声声说没有完全的解药,到底还是耐不住拓跋玉月的讨要,拿来给了她。
握着解药,拓跋玉月感觉已经握住君天飒的心一样,信心满满道:“放心好了,等我回去后,还要帮助天飒登基夺权,就像三叔你说的,男人抗拒不了权力的诱惑,天飒还需要金国的帮助,他离不开我。”
“你心里有底就行。”端木羲文脸上勉强的笑都挤不出来,面无表情摆手,“你出嫁的日子订在什么时候?”
“我要跟皇上请道圣旨,风光订婚!”拓跋玉月笑得开心极了,“然后等天飒回国再大婚。选个艳阳高照的好日子,我要风光大嫁满城轰动!”
端木羲文没意思的摆摆手敷衍:“你高兴就好。”
看着拓跋玉月欢欣离开,整个背影都透露着幸福甜蜜味道,端木羲文深思着忍不住想多了。
“你们说,拓跋玉月会不会是被君天飒怂恿的?“如果说他早就打算利用孤这个蠢侄女回夏国,那一线牵会不会也是故意服下麻痹孤?”
不管端木羲文怎么想,拓跋玉月万事无忧地拿着解药立刻找到君天飒,兴冲冲道:“天飒,给你一个礼物!”
君天飒直接拒绝:“谢郡主,无功不受禄,我不需要。”
拓跋玉月当作耳边风一样,拉过君天飒的手把那个黑色的小瓶子往他手里一塞,君天飒好奇道:“这是什么?”
拓跋玉月比他还激动:“一线牵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