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老人渐渐放下心来,季爷爷闲话般念叨:“你说说这孩子,又不是短了她的吃穿,那么拼做什么。”其他三位老人赞同的点点头。
牧医师又一一为四位老人把了脉,留下安心定神的药丸,又从药箱最下面取出一只通润的玉瓶来交待刘婶:“每日清晨一粒。”
老人们皆是一门心思专研学问的人,对这玉器玉料也不太了解,只粗粗看着不俗,又见他开的药费单子昂贵,也就没有多问。
因着季渺受伤,便全心全意的在家休养,不再去陆宅了,虽然眼前就有两个陆家人可以探听一二,她却是半句都未曾向二人问过。
大婚前两日陈铭送来了喜服和顶戴,他一进门,便得了四位老人热情亲切的招待,你一言我一语的一顿夸,直让陈铭红了脸才罢了。
季渺摇摇头,对于老人们的‘童心’有些无语,谁叫陈铭长的白白净净的呢?一副好孩子样,在老人们面前又是毫不设防的笑的欢实,不逗他逗谁。
季母笑呵呵的推着季渺回房试衣服,这繁复的中式婚服着实难穿,即便她上辈子已经穿过一次,她侧头看了一眼那顶戴,很干脆的放弃了试一试的想法,等着大婚当日陆家派人过来帮忙弄吧,那起码得有三斤重,金丝勾勒,上面镶嵌了翡翠玛瑙,还有珍珠以及各色宝石,看的季母暗暗乍舌……
季父坐在边上瞧着热闹,咧着嘴笑的好不开心,时不时的看向闺女的房门,暗暗腹诽这母女俩也不知在怎么个打扮法,这都快半个小时了也不见穿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