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身边的丫鬟已然不是彩月,看起来年长许多,皮肤偏黑,却看起来特别健康。
经过花落白的时候,霓裳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眼里掠过一抹精光,稍纵即逝。
“寒。”霓裳走到帝君寒身边,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玉瓶交到帝君寒手上。
帝君寒将玉瓶打开,将里面的药水全部泼在了凝脂脸上。
紧接着!
凝脂的面容以不快不慢的速度溃烂,花落白惊的下意识摸向自己结了疤的脸,为了防止凝脂在痛苦里死去,霓裳给凝脂下了一种不会死去的蛊毒。
帝君寒的凶残令家丁们惶恐而散,花落白靠在木乔怀里没有一丁点力气!
帝君寒折磨够了,当看向一旁的花落白时,眼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得的温柔。
霓裳恰到好处的退了下去,只是在看向花落白的时候,嘴角勾出一种意味不明的笑!
花落白向帝君寒走了过去。
下一刻,她被帝君还能抱在怀里。
“怎么了?”花落白问!
帝君寒望着她的眼睛试探性的询问,“我那样对凝脂,怕吗?”
花落白垂下眼眸,半会才道,“别让府里人都怕你,那样不好。”
“我吓着你了?”帝君寒说着,花落白点了点头。
她从未见过帝君寒这样,不吓人那是假的。
“对不起,我无法控制住我自己,我只要想到你的那些时日,我就---”
花落白踮脚,封住了帝君寒的唇。
她看着他锁着的眉头,眼里有恨,有挣扎。
得夫如此,她还有什么好求的?
花落白捧着他的脸,“折磨的差不多就可以了,给她一个痛快,我花落白可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帝君寒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