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沉声道，“无碍。”

“我不打算进。”这句，算是对他的问题的回答了。

“何况，我也进不去。”凤清歌自嘲的笑笑，她活的那些岁月里，除了听馥玲的话，乖乖做个花瓶，别无他用。

“馥玲会去。”这句话像是提醒，又像是威胁。

“我知道。”那是女主成长的必经之路，就算是她从中阻拦，也无法改其根本。

“她会成长，你甘心原地踏步？”

凤清歌混沌的脑袋有瞬间的清醒，是啊！敌人要变得强大了。那她呢？

“你只有变得更强，才能与她相抗衡。”北羽辰此时的话，有一点拔高。

“你为何要……？”凤清歌不明白，眼前的这个人，明明是她以前的羽哥哥，可是为何，会有一种莫名的陌生之感？

如果是以前，他会把一切都给她安排好。什么事，都不需要她冲在前头。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她只需要负责开心就好。

“有些路，你该自己走。”他似乎是长长呼了一口气。

“嗯。”这个理由似乎是很好，可是，却不难发现其中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时间……”

“还有一个月。”

凤清歌闭嘴，她其实是想说，时间不多了。

说完这句话，继续沉默。

可是，或许是心里藏了事儿，时间就会过的快些。难熬的夜色，果实与水分的诱惑，便也就减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