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长歌瞬间惨白了脸,他只觉的心里被什么东西一扯一扯地疼,好半天他才忍住眼的泪水问,“妻主不是不会再纳夫侍的吗?
媒婆摆摆手,“你不懂,这女人啊是口是心非,嘴说着不要,可是身体却很诚实。”
“我碰到过很多这样的情况,说着不纳,等纳进门了,还不是****都要压在床吗?”
听到媒婆的话,路长歌心落到了谷底,女人们都是这样?妻主也是这样的吗?
他很难想象妻主抱着其他的男人,吻着其他的男人,甚至和其他的男人在床翻滚……自只要一想到这些,他的心好痛,为什么会这样?
以前妻主不也常拿着钱去寻花问柳吗?他以前也是知道的啊,为什么当时什么感觉没有,甚至想着妻主最好子那里过夜?
为何现在,只要一想到妻主喝其他的男人亲密些,他的心快疼的呼吸不了?
媒婆看路长歌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又连忙安慰道,“其实这女人纳一房夫侍也没有什么的,你这边同意了,你妻主娶了新的夫侍,她会怜你体贴为她着想,这以后啊会更宠着你的。”
真的是这样的吗?路长歌精神有些恍惚。
等沈乔安午回来吃饭的时候,长歌还呆坐在客厅的板凳,一副没有灵魂眼神空洞带着绝望。
桌也没有饭菜,显然路长歌没有做。
长歌怎么会一反常态,平时早早的会给她做好的午饭的啊,今天是怎么了?
想到这里,沈乔安前和她坐在同一根板凳,从被后抱住他的腰,然后将她的下巴搁在路长歌的肩,两人的脸颊互相贴着,彼此感受着互相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