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起来有些伤感，可是赵生却没有从李素柏的语气里，听出了他的伤感之情。她知道，这些往事对于他而言，即便是他性格的变化，他也是坦然接受的，没有半分抱怨。

“你现在的性格也很好的，恒宜。”赵生微微偏过头来，虽然看不到李素柏的脸，赵生还是对着他说道：“曾经顽皮也是你，如今沉稳的也是你，如果没有当初中毒的经历的话，你也不会有这样的变化的，看淡一切，也不会太过注重生死。”

赵生的声音在李素柏耳边响起来，呼出的气正好可以喷到他的脸上。李素柏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有些失神。

即便是黑夜之中，即使是她刚刚还有些害怕，可是他所看见的她，此时此刻眼睛里，还是有一种光芒，在这样的黑夜之中，好像能够照亮周围的一切。

“你看，即便是现在你在这山洞里，这么让热你觉得害怕和难受的地方待了这么久，可是你却已经还能够神志清醒，而且没有不安和迷茫，这是人的一种成长。”

赵生回过头去，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曾经的自己，说话的声音，也微微有了些变样。

“人都是会去适应一切的，即便你一开始会觉得自己根本承受不来，但是到最后，还是可以承受下来的。”

李素柏虽然现在只能看到她的后脑勺，可是却从她的话里，听出一股悲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