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安详……”

欧阳晗呢喃这句话，只觉得奇怪。

了慧方向似乎看出了欧阳晗的疑惑，欧阳晗问道:“方丈和师伯可知道为什么通慧师叔会面色安详吗？”

了慧抬起头来，从窗外看去，目光悠远。

“许是他的心愿已了，在人世间，再无挂念。”

欧阳晗刚想要问了慧通慧的挂念是什么，可是灵慧却拦住她的话。

“欧阳，师兄他也不知道这些，你莫要再问了。”

“可是……”

了慧的目光从远处收回来，看着欧阳晗说道:“我与你师父也许久未见了，上次相见还是在去年八月份吧。”

欧阳晗点点头，虽然还是对通慧的离去感到奇怪，可是此时了慧说起她的师父来，又不少又是一顿伤怀。

“是啊，师父她老人家突然的就去了，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

说着，欧阳晗鼻头一酸。

了慧和灵慧都说了一声阿弥陀佛，然后了慧才说道:“节哀。”

了慧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一切都不过是因果罢了。当年的因，如今的果，都是报应。”

“方丈的意思是？”

“玉清已经杀了李卿泉大侠和欧阳掌门，以及丐帮的六长老。我和师弟推算了一下，玉清杀人的顺序，大概是按照当年选拔武林盟主时候，推举他为武林盟主的顺序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