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我只是一身白衣，可能以后也无法在江湖上闯出什么名声来，贫寒如此，你可还愿意同我共度余生？”

孙锦灵将素绢上的词全部看完，听到百涵的这句话，笑了起来。

“所以……”孙锦灵甩了甩手中的素绢说道：“这素绢就是你的聘礼？”

百涵抬起头来，眼神对上孙锦灵的眼神，在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眸里，却并无半分戏谑，也无半分玩笑之意。

“是，今日天山见证，白雪为媒，我以这《白雪词》，求娶你锦灵子。”

……

仿佛一梦初醒。

十多年前的事情，居然还能清晰地记得。

孙四娘慢慢坐下，擦干泪痕，将心头的那股忧愁散去，李福又走进前厅来。

“四夫人，山庄外都尉府地字组的捕快求见。”

“都尉府？”孙四娘皱起眉头来，说道：“难道是查案过程中有什么问题，所以来查案的？”这么想着，孙四娘又说道：“请他们进来。”

“是。”

孙四娘坐在前厅，慢慢的给李卿泉的牌位前上了一炷香，都尉府的人方才进到前厅。

仲孙南阳还是一如既往的穿了一身无比鲜艳的衣服，擦了胭脂。相比之下，跟在身后沉默的闻素反而看上去更像是都尉府地字组的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