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红昭楼不过是个妓院,为什么这些桌椅都用这么上好的木材?”李卿水问道。
“李大侠有所不知,这红昭楼虽然只是个妓院,但却是方圆百里,最大的妓院。梅陇镇又是上京要道,又联通四海八地,很多官员商贾都会经过此处,所以这里极为富庶,这般奢华,在此处的所有风月场所,歌舞酒楼,已是常态。”
“原来如此。”李卿水也没有深究,依旧开始观察这红昭楼楼内情况。邵舫便开始介绍当时他们前来办案时的情景。
“一月十六日,李卿泉被人发现以一白绫悬挂脖颈挂于红昭楼门口,七窍流血,都尉府当晚赶到,仵作验尸,发现李卿泉的右腿腿骨被折断,且头部被重物打击过,我们当时就检查了红昭楼三百七十七口人,均排除嫌疑。
“一月十七日,我们原本准备继续排查红昭楼附近人口,却发现红昭楼内三百七十七口,全部命丧黄泉。这三百七十七人,死状一致,都是被利刃划过脖颈,一招毙命。但奇怪的是,红昭楼里所有死者只有脖颈上一个伤口,却基本流干了他们本身身体的全部血液。
“又因为红昭楼背靠裴江,所有死者全部被凶手从一楼大厅,二楼和三楼的房间移到裴江上的廊台上,血沿着廊台流下,故而血染裴江。”
“一招毙命……”李卿水斑斑踱着步子,却突然停下,对邵舫说道:“可知道凶手用的什么东西,划伤他们的脖颈?”
“不知道,我们的仵作说,伤口很像是被剑划开的,可以肯定是剑一类的东西,但是又和普通的剑有所不同,可是他也无法还原出凶器的原状,所以我们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