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卿水皱起眉头来,看邵航一脸严肃的样子,问道:“何事?”
“玉鼎山庄是否是于四天前将义状由扬州送出,送往京城?”
“不错,”李素柏回答道,看向邵航,问道:“为何邵捕快这么问?”看邵舫的人脸色,心不由得一沉,说道:“难道是我们送的义状出了什么问题?”
“庄主所言不错。”邵航说道:“你们的义状属于半官文,可以用官匣运送,贴上封条,按理说不用两日,便会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城都尉府,可是我们至今没有收到你们的义状。”
“没有收到?”李卿水说道:“那你们可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
邵航摇摇头,“我也是从都尉府赶来的时候,才知道这件事的。但这件事并非由我负责,而是由杨寻负责的。”说着,指了指身旁的另一位女捕快。
杨寻立马站出来,说道:“因为义状的特殊性,玉鼎山庄的义状从出扬州开始,到送到京城,便由我一直暗中跟随监督,并没有在送往京城的路上出任何遗漏。可是——”
“可是?”李素柏眼神突然锐利起来,看向杨寻。
“我们在都尉府收到的官匣里,没有你们的义状,而是一封没有任何署名的信。”
“什么信?”
杨寻从怀里掏出一封用黑色信封装着的信,递给李素柏。
“就是这封信。”
李素柏看了看信封,外面确是没有任何署名,而且也没有任何写过其他颜色字迹的样子。然后李素柏看到信封口的蜡已经被熔开,问道:“这封信送到的时候,封口就已经开了吗?”
杨寻摇摇头,说道“不是,因为当时我们以为用这样的信封是你们玉鼎山庄的习惯,便没有多想,将其打开。”
“信里面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