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荣一根烟抽完,又点燃了一根烟,任凭脸上的泪水留下,却都没擦一下。
“他对我的态度满意极了,一改之前的暴虐,满脸笑容的吩咐人给我打扮好,晚上送到他的主楼那里去。这时候我才发现,我弟弟已经被打的进气多出气少了。他走以后,陈友,就是他的管家,过来让人给我梳洗打扮,我跪在陈友面前,苦苦哀求他救救我弟弟,陈友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真的没有像乔三一样泯灭良知,在我的百般哀求下,真的把我弟弟送去医治了。当晚我就被送进乔三的房里。”
徐月荣止住了眼泪,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咬牙切齿的说:
“乔三他就不是人,他是个变态,进了他的房间,就没有一个没被他凌辱的,什么皮鞭蜡烛各种器具他的房间里多的是。他作恶多端、禽兽不如,像我这样的女人,在他的洋楼里不知道死了多少,他六亲不认丧心病狂,他乡下的母亲他从来不管,直到病死他都没回去看过一眼,而且他喜怒无常,阴险狡诈,从来不允许女人在他房间过夜,哪怕是做那种事,他的手边也永远都放着武器。”
“而且,你知道么,我弟弟从那以后,就再也没醒过来,他的双腿也再也不能走路了。”
说完,徐月荣泪水盈眶,泣不成声。
白欣欣低头沉默,心脏狠狠的一阵抽搐,不知是该安慰她,还是替她的弟弟惋惜。
片刻后,哭泣的徐月荣逐渐冷静下来,眼中闪过一道冰冷的光芒,使她那骨子里的傲意表露的更加明显了。
她声音有些颤抖的接着说:“十年了,我弟弟躺了十年,我等了十年,就是为了给我的父母还有我弟弟报仇!”说道报仇的时候,他的眼中闪过一道异样的光彩。
“我知道我自己永远都不可能杀了他,而且杀了他,我还要偿命,他不配我为他殉葬!我想要他身败名裂,要他被枪毙,要他接受法律的制裁!所以我一直在等,哪怕沦为家妓,被他安排陪各种人,我也认了,我相信迟早有一天,我可以报仇。”
说到这里,徐月荣激动的跨过桌子拉着白欣欣的手,“所以,小姐,我等到了,乔三离死不远了,现在就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帮帮我可以吗?”
“你是说,要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