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是要防着赖着磨了!绝不能任其将她的那个他随便给埋汰了的。
“其实,我早就在想着让你去见识的,可你就是不去揭那个帽子,或是扒开那个套子。你说,你还想让我咋去做才行的?总不能,让我用两只手把你的眼珠子給掰出来的吧?”
“你这,这怎么倒成了我的不是!”
“这话我可没说,那是你自个多心了。我这水,是坏,还是不坏?关键是各取所需了。”还好,赖着磨没直接向那个他投掷刀叉,或是扔手榴弹的,尽管是他早已将人家用准星不止一次地对瞄过了。
“赶紧说吧,别在那拽什么大——谱的。”她本来想说的是,别拽什么大蛋了,可觉得这话很粗鲁,就当即改了口。
人家已把底牌给亮出来了,他肯定是不能再去摆出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了。再说了,在她的眼际间,或是与她的话语间,他又曾猥琐过几何:
“你发现,他这人有什么坏毛病没有?”
像这类掏心窝子的话,那真犹似知心人之间才会极小声地说出的。
“你这怎么讲啊?”一时,还真让她难以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