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没在天上了。我是在地上。即便是在井底里,那又有啥?”想象着她生气的样子,自己一脸嬉笑之下,正在想着坏主意,“井底里的蛤蟆就不娶老婆了吗?除非是,在那井底下只有一只公蛤蟆,即便是想娶也没有母蛤蟆的。你要是那只……”
“你给我放尊重点好不好!”他的话被打断了,她是怕他把自己说成了是井底下的那只母蛤蟆,“不然,我真想骂你了。”
“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好不!”他这看是在退着或是止步不前了,实则是,又往前来了一个大踏步,“我哪敢说你就是那个啥的!你肯定是要比它漂亮上一千倍一万倍都不止的。我是想说,天上飞的小白天鹅,也有机会落进井里的。对吧,宝贝!”
“你在喊谁呀!怎么越来越不像话!”气过之后,猛然发觉自己是不是揽得太宽了,干吗非要把他嘴中的宝贝给自己套上的,“赖着磨,你是不是喊错人了?或是,把本该发给其她女孩子的话发过来了。”
“也许吧。那你先让我好好地想一想,好吧?”他故作思想状。
“那你就赶紧想吧。”
“不过,那还能喊谁呀!现在,我就只在与你一个人说话。恐怕,那就只能是——在喊你了。”
“原来,刚才你的思索是在故意耍弄我的!以后,不许你那样喊!再喊,我就要骂你。”
“好的!这么说,以前喊过的,也就算了。”他还在做着,以退为进的手脚,
“不过,不那样喊了,那喊啥那?”
“啥也不喊。”
“好的,就啥也不喊。”他还不想就范,还在磨着,“不过,咱们之间说话,总得有个啥称呼吧。即便是阿猫,阿狗的,人家还都有名和有姓的,何况咱们已是朋友,最起码有一两个小时了。你说咋办那?还真让我有些抓耳挠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