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斯贝特科也许会向哈特曼泄露消息,但是肯定不会承认更多,因为相比方恪,在这个关系中他才是真正有接近违法行为的人。
“曾经有过这样的关系?可惜了。”麦卡利斯特夫人显然能够听懂方恪的解释,她并不在乎秘密交易,只是对于这么有用的条件最后没有发挥作用感到可惜,哈特曼实际上也是如此。“我倒是不知道哈维是这样有公益心的人。”
“确实,可惜了。”方恪说完之后,继续低头写字。“我想哈维-斯贝特科对于这个案子的公益心也已经耗尽了,你知道的,太英俊的人大多心性不坚定,不可靠,像我这样就正好。”
虽然情势并不是那么小场面,但是麦卡利斯特夫人还是被方恪逗笑了,而且也稍微坚定了信心,这个时候还说得出笑话,说明他确实有点把握。
“艾玛,你不要怪我叫了一些元老来,我怕我一个人说你听不进去,目前的情况真的很严峻,大家必须团结一致才能度过危机。”没有了旁人哈特曼又表现地非常低姿态,就好像刚刚带着众多部下围攻方恪敲打麦卡利斯特夫人真的是一心为公似的。
“这没什么的,相信我,现在的情况和威尔要去坐牢时差远了,那时我才是面对真正的强敌,现在只是小场面罢了。”再无旁人,麦卡利斯特夫人毫不客气地把他在当时的丑恶行径给扒了出来,对于他降低自己警惕的尝试,麦卡利斯特夫人很看不上眼。
“从那次事件之后,你就一直对我很不友好,不仅把握排除出了和洛克菲勒家族的合作,还把这个中国人引进来处处和我作对,我知道这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我和你这么多年的交情不会变,只能是这个家伙挑拨我们的感情!就是他,心怀鬼胎,让我们产生了那么大的误会!”哈特曼越说越激动,到后来指着方恪的手也在微微颤动。“你难道不明白吗?丢掉了杰克斯家族不算什么,但是如果这次的事件让洛克菲勒家族怀疑我们的能力,那就是我们事务所面临生死存亡的危机了,我是丹尼尔-哈特曼,我的名字就挂在事务所的门上,我会不关心事务所的存亡吗?!我是一心一意地希望它繁荣壮大啊!”
“哈特曼先生,我和麦卡利斯特夫人认识的时间不算多,但是相比你来说确实不长。”方恪一边说,一边低头继续写字。“但是这点时间也足够我知道她不是你能够蒙蔽的,你为什么还在这里做徒劳地尝试,不去给布拉克先生打个电话呢?他一定会很高兴地知道,麦卡利斯特夫人的事务所已经陷入了麻烦之中,近期不能给她丈夫更多的竞选经费了,不仅如此,她的人力资源也被你给控制了。”
刚刚的会议达成另一项共识,就是事务所的所有员工近期都要停止所有“志愿”活动,把精力都集中到事务所的工作上来。
这是必要的交换,否则麦卡利斯特夫人无法安抚那些合伙人,即使是她的亲信也需要看到方恪受到约束。
敌人的仇恨和朋友的嫉妒,方恪应有尽有。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的一切行为都是出于对事务所的责任感和对法律的敬畏!”哈特曼终于呆不下去了,丢下这么一句话匆匆地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