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沈拓摇摇头,身子一拧,带着椅子整个转过身来,“国公大人一来便欲带走娇妻,我这做夫君过问几句都不行吗?”
“沈公子以夫君自居,不知何时婚娶,本公怎的不知?”宫澧冷冷道。
“嫁娶之礼,过于琐繁,不办也罢。”
“沈公子多虑了。此人乃我府上末等侍卫,嫁怕是不可能了,沈大公子若是不吝入赘,本公倒还可以考虑考虑。”
“本少可没国公府的邀帖,入内尚不敢,谈何入赘?区区侍卫一籍,多少钱,赎了便是。”沈拓坐在椅子上,倚着靠椅,懒散的坐着。
“国公府的人,怕沈公子赎不起。”
“那也要先开个价不是?”
“君氏族兮,性矫思敏,文冠文曲,武护安危,足智多谋抵万千谋士,守一方安泰,可敌数十精兵。河山不可换,万金不可易,沈公子还开得出什么价?”
“国公说笑了,我一浪荡逍遥人,可没有河山可换,万金可易,不过,我有个消息倒是可以做个筹码。”沈拓一股一股展着扇股,出声道。
“消息么?”宫澧冷笑,“最是不值分文。”
“二十年前的消息,也分文不值么?”沈拓把玩着手中银扇,懒懒散散的坐在椅子上,面上浅笑,话也说得不紧不慢。
“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与本公谈条件的。”宫澧眸子一凛,声音森冷。
“也不是什么人,本少都愿意交易的。”沈拓闻言浅笑,声音温润柔和,气势却是半分不输。
“你们当我是死的吗?”君兮突然开口,语气冷冽,这两个人竟当着她的面交易了起来,视她为何物?
君兮一语出,却听沈拓笑道,“死了也是为夫的鬼,断留不给外人。”
沈拓话音未落,另一嚣张声音已起,“籍在国公府,你便死不了。”
“主子。”
言语间,钟离突然进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