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腰间的衣带就要解开,全身唯一能动的左手又被折卿死死地束缚住,阿九动弹不得,只能一个劲儿地朝折卿吐口水,一边骂道:“走开你这个死流氓,比别动我,走开!……”
折卿根本不理会她这点儿攻击力,于是他又把手朝里衣伸去,阿九的反抗越来越来与激烈,情急之下嘴里什么脏话都说了出来。
折卿突然屏住了呼吸,放在她胸前的手僵持了两秒,随后折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他嫌弃地皱起了眉头。
“你浑身太恶心了,”折卿说,然后他走到柜子旁边,从里面取出来一副白色丝绸手套,套在了手上,又走回到床边,对阿九伸出了手,道:“这样就好了,来继续。”
阿九左手护住自己,带着哭腔连连求饶:“求求大师兄放过我把,以后端茶送水我都伺候你,我再也不敢闹了,你别脱我的衣服。”
“都是大男人,害羞什么,我应该好好止治愈你的伤口才是。”
“我,我,”阿九带着哭腔可怜地说道:“我自小体毛旺盛,非常自卑,求求你别看了。”
折卿扒下手套扔在一边,“跟你闹着玩的。”
阿九委屈地躺在床上,小嘴巴撅得更加起劲了,他用左手擦去挂在眼角的两滴眼泪。
那次脱衣服事件给阿九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也更让她执拗地认为折卿是个暴力狂死变态。不过说来也奇怪,自从那次脱衣事件过后,折卿就再也没有捉弄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