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燕侯爷微微闭目,索性还有穆管家前后张罗着,乱不了。
“老爷,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若是讲错了,老爷便当老奴没说过”,穆管家瞧了一眼,依旧闭目没有任何回应的燕侯爷,便是默许了让自己说。
穆管家继续说道,“老奴倒是觉得,楚公子敢说出这番话,定是不知道这屋哭闹的是何人”。
缓缓睁开眼睛,若是毫不知情,倒合情于理,若是明知如此,那就猖狂至极了.....
而另一个房间里,大夫们挨个给沈佳媱把完脉瞧完面之后,在用药的问题上,三五个的还在讨论。
片刻,一位头发略花白,面容正气,约莫得有五十多的大夫拿着一张药方走到床边,却也不知道这左右两位哪位才是楚公子,便直着身子向前行了一礼,说道,“这是我等为公子开出的药方”。
上前一步,拿住了药方,眼睛往药方上大体的瞄了一眼,问道,“媱媱何时能醒?”,一个凌厉的声音。
“公子,我等商量的这个药方是最温和的一方,对小公子却是最好的。只是这忧肠草本就是寒烈之物,何时醒,得看这药服下去,小公子可有好转的迹象,才可下第二张药方”,大夫应道。
“蒲松,拖出来,杖毙了”,手里握着的药方整个捏成了粉碎,一记寒光射在大夫脸上,“不知道你是想要媱媱活还是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