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下药之后,这小丫头好几天没理自己,且明白的跟自己划清界限,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决绝摸样,贺靖宇憋着一口过夜的老血,那叫一个内伤,有时候太聪明,真的是伤身伤脑。
夹了一口鹌鹑肉送进嘴里,这个不好吃,有点老。眼角无意中瞄向蒲柏,貌似见了好几面了,这人吧,一直都是头低到地底下了。果然,有个没正经的主子,手下都稀奇古怪的。
“我说蒲柏呀,从我见你第一回,你那头就一直低着,再不抬起来小心全身动不了瘫痪了哈”,吃的也差不多了,放下手里的筷子。
无辜被点名的某人,耳观鼻鼻观心,我什么都没有听见,我什么都没有听见。
顺着又瞄了一眼,依旧低着头的某人,沈佳媱一边喝着碗里最后剩下的几口汤,一边说道,“蒲松啊,你回头门口树上折两根树枝子来,再给我找根细绳子”。
这点的事,不用看爷的眼神,也是能许的,遂蒲松恭敬的应道,“是,不知道沈姑娘何时要?”
“不是太着急,明早之前吧”,喝完最后一口汤,坐直了身子,伸了个懒腰。
沈佳媱继续说道,“回头你折了树枝,就插在蒲柏的脖子旁,一边一个,连着脖子和树枝一起绑上。”
懒洋洋的站起身,“对了,记得多绑几圈,把整个脖子都绑上吧,这样就直溜了,再也低不头了”,说完,冲着终于抬起头的蒲柏柔媚的一笑,顺带着给了贺靖宇一记暗潮汹涌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