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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了40分钟左右才停下。
毕晓晓下车入目的第一眼就看到了红彤彤的“红丽农家院”招牌。
如果当时有人看见她的内心表情,大概能看见一个乌鸦飞过——
谁能想到悍马与“红丽”联系在一起?
从驾驶座上下来的仇智驹,走到她面前,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似是在解释一般:“红丽与农家院比较配。”
毕晓晓扭头看他,“你们这行是不是出师前,会被训练读心术?”
要不然怎么次次都好像知道她心中所想。
“读心术?”仇智驹薄唇上的笑弧扩大到最大,“这个世界上没有这种技术。”
他顿了顿,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女人怔愣期间,扣住了后者的小手,边朝农家院走去边道,“但有心意相通。我能知道了你想的什么,只是因为我看重你,有心揣摩你,更想把你追到手。”
后一句话被毕晓晓说得面色红润。
她觉得这男人是她活到现在为止见到最会说情话的人了——
她所熟悉男人里,贺叔叔算是比较能向她阿姨表白了的,但可能不是针对她,所以她听着也没多大感触,而眼前这个,却是专门针对她的,偏偏她又好像挺吃他这招的。
她感觉自己要完蛋。
最近这种感觉频繁的出现。
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恋爱综合症?
仇智驹明显地感觉到她没有如之前那般地抗拒,虽然柔软的掌心还有那么一点点僵硬,但已经好了很多。
他将此理解成为自己被接纳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