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的莫名与不自在相比,仇智驹却是明确的心潮澎湃,觉得被自己包裹着女人哪儿哪儿都可爱,要不是因为在这营地,他都想按着她热吻。
澎湃了,却没付诸行动,所以他也是有些……忍得难受。
为了不至于学得慢,让人占便宜,毕晓晓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将每个动作都记下来,并在男人教了一遍后完美的将枪恢复原状。
仇智驹似乎没想到她能学这么快,挑眉道,“你以前学过?”
毕晓晓举着没装子弹的手枪,眯着眼睛瞄准前方靶心,听见他问就随口回道,“看人玩儿过。”
仇智驹的眸色暗了一度,“谁?”
“欧阳啊,你叫的欧阳长官,还有铭哥,”毕晓晓这下想起什么,问道,“你真的是这儿最大的官儿?”
她刚刚看他的证件,好像没多大啊,但又怎么叫首长?
“最大的?”
“首长啊,”毕晓晓朝哨兵的方向抬抬下巴,“那个的哨兵叫的。”
仇智驹先是一愣,后哈哈哈大笑,伸手捏了一把女人的脸颊,后者擦了擦脸颊又将手拿到嘴边闻了下,觉得都是机油味道——
手枪是机械品,保养都是用机油,自然有机油味道。
这臭男人的明知道自己摸了枪,还捏她的脸,而且……捏脸明明是像她弟弟那样的小屁孩的动作。
想到自己被当下孩子,毕晓晓就不禁白了一眼仇智驹。
她这举动,逗得仇智驹笑的更加大声,“他是新兵,当然对每个有职称的人都叫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