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心情非常愉悦的接过杯盏,接过没想到自己的手那么不中用,竟然无力到一个杯盏都拿不起来,还没时间给她沮丧失落,就看见一个眉眼极其英俊的男人闯了进来,她虽被吓了一跳,但却觉得这人说话有趣,而且配上那个一脸焦急的样子,还有不停在她的被褥上拍打的手,弄得她一时忍不住痴痴笑了出来。
她这么一笑,声音竟然变得动听了起来,那三三两两的韵味也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为她的惊世容貌平添了一丝魅惑,南宫曲对于下人说的话、做的事,算是耳濡目染,对于他来说扮一扮下人简直轻而易举,可是……余光不自觉地瞟了瞟在后方拼命忍住笑的两人,心中喟叹:真是没有眼力见儿,还不配合他演戏!
罢了罢了,还是朕用十二万分的努力来扮演一个下人吧!
早说方太医机敏过人,皇帝方才撇来的目光中的深意,他瞬间东西明白了过来,拉了拉小六子,连忙上前配合了起来,毕竟都是业余的演啥不像啥的“戏子”,所以三人依旧非常浮夸的开始你一言我一语了。
“是啊,是啊!可把我们急死了,小姐您要是再不醒,我们就……就啊……”
……
竹寒对于这貌似哭丧的情景实在处理不来,一时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最后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我还没死。”
这话一出,顿时鸦雀无声,三人直勾勾地盯着竹寒的脸看,始终不移开眼。
这三人都看着竹寒,却各怀着不同的心思——
南宫曲:啊!幸好都忘了,幸好花擎筠那混蛋走了!恩?就是花擎筠那混蛋没有走,也没多大关系吧,反正都忘了!
方太医:再看一眼,看一眼,最后看一眼,恩?怎么都不动了?哦,对了,现在大家都是一样的,看看看!抓住机会使劲看,这种美人可不多见的,以后可就没机会这么直接地看人家了。
小六子异常哀怨:笙儿主子,笙儿主子,你真的不记得小六子了么?看你的样子好像是真的忘了!呜呜……为什么啊!不要啊,这样,这样……
如果心声有声音的话,那一定很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