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凝,等我!
可总有力不从心的事,这不才堪堪撑了撑手臂背后剧痛,一时站不起来。慧妃看他动作,恨不得立时在他头上赏一记爆栗,不知自己背上有伤么?竟然就这么硬生生要站起来?
南宫镜闷哼一声,再次趴到了榻上,再没力气在撑起手臂了,只能乖顺地趴着一动不动,慧妃取出帕子在他额上抚了抚,南宫镜气恼地说道:“母妃,儿子何时能好?荒漠王还在府上做客,等着笙儿。”
慧妃显然没有想到这一层,突然被这么一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要知道这么些年,南国和荒漠的关系很微妙,而这微妙,仅仅是为了一个死去的女子,南宫曲两年里,攻下了很多国家,唯独这个荒漠他却从来不打注意,而这缘由,却只是那是竹寒的故乡,不能动。
而今荒漠王却在一个王爷的府里……
“镜儿不必担忧,哀家已经差人请王上了,算算时辰,也该到了。”
长乐的声音突然想了起来,引起一室静谧,南宫镜正想起来行礼,而长乐早已命背他的意思,连忙上前,眼里满是心疼道:“哎呀!我的儿,曲儿那孩子怎……”
“太后不必挂心,原是镜儿的错,与圣上无虞的。”
长乐自然知道这伤是如何来的,心中有些不自在,慧妃和长乐本就关系甚笃,这点小事本不用介怀,但长乐终究会觉得有些过不去,慧妃自是了解长乐的想法,于是对这长乐报以一笑道:“长乐,你这可生疏了,镜儿和曲儿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他们之间的事,我们终究是插不上手的,不如好好看着就是。”
长乐愣了愣,继而一笑道:“倒是我多虑了。”
最终,余下一室欢笑。
御书房里气氛静谧的诡异,龙涎香寮寮桡桡地飘摇着,皇上一般是不爱熏香的,就连常规的暖香都不会放,如今却莫名燃起了香,真是奇怪。
“咳咳…阿嚏……南……南宫曲,啊……阿嚏,阿嚏,你……”竹寒一个喷嚏接一个喷嚏地打着,不知多难受,偏生那个人还悠哉悠哉地看着她,一脸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