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我炼就那丹药就是为了挽住他,你可知他身边美女如云,他即不爱财也不爱权,我实在想不到其他办法可以将他留住!若我的容颜也衰老了……呜呜呜呜呜”司马冰说着竟捂着脸哭起来了,紫草红肿着脸不知该如何安慰道,忽然司马冰抬起头,对紫草说:“帝母!对,帝母一定会帮我的!”
陈玉帝后宫中,只见那陈玉帝后懒慵慵躺在靠椅上听着乐姬弹着小曲儿,她戴着满头的金丝珍珠鬓,绾着金凤呈祥的珠钗,身上穿着百花大红金丝卦,褂上盖着一张毛绒的毯子,她半眯着眼儿,右手慢慢摸着她那镶有玛瑙的指套。
“都出去,出去!”随着司马冰急冲冲的声音,这片刻的宁静也被打破了,乐姬低着头出了宫门,那陈玉帝后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丹凤眼儿有些不满看着气急败坏的司马冰。
司马冰走到她身旁坐下,摇着她的手臂,撒娇地说:“母亲,你可得救救冰儿啊!”
陈玉帝后喝了一口红枣菊花茶,淡淡开了口:“你又干了什么事?”
司马冰示意了宫中的宫人,陈玉帝后看了她一眼,挥了挥手说:“你们都下去吧!留下绿袖伺候就好!”绿袖是陈玉帝后随嫁的贴身侍女,自幼跟着陈玉帝后。
“母亲……”司马冰缓缓将事情道来,“混账!”陈玉帝后听后甩手给了司马冰一巴掌,她气的眉头都挑起,司马冰被打蒙了,从小到大,陈玉帝后从未打过她,她吓得赶紧跪下,瑟瑟发抖。
“你这没有脑子的东西!你可知你帝父与龙啸庄如今关系才缓和了些,你却在他龙啸庄头上动土!若龙啸庄查到此事是你所为,以那沈湛的性子,必将剥了你的皮也要给江湖一个说法!再严重些,若那龙啸庄以此事为由,联合了其他二都,莫说你这北都的公主,就怕到时北都都保不住了!蠢货!”陈玉帝后指着司马冰骂起。
“求母亲救救冰儿,冰儿再也不敢了!”司马冰哭着说。
“冰儿!你自幼就喜欢惹麻烦事,哪次不是母亲帮你的?你和峰儿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又岂有不疼之理?如今你帝父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你就算不为北都着想,也要为你兄长着想,怎可在这节骨眼上做出这等蠢事!我一直没有逼你嫁人,随着你胡来,你这公主宫中养了多少男宠,我何时责怪过你?可你这次,要我如何帮你!”陈玉帝后扶着额头,一脸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