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姑娘是,原地转圈,然后跳脱衣服,一件一件脱,要不是陆小猫拿着一张大毯子把人给裹住,那姑娘早就一丝不挂了。
不过听说那女孩后来还是死了,她母亲回家发现她的时候,她躺在地上不停抽搐,嘴里还叼着一根棒棒糖。
陆小猫轻轻点头,扬了扬下巴:“看他那个有点疯癫的样子,像是吸多了。看来那个新型号的神秘棒棒糖还真是厉害。”
现在市面悄悄出现了一种新型毒品,是以棒棒糖形式出现的,现下非常受年轻人的喜爱。
不过暂时还找不到这批毒品是从哪流出来的。
“那咱们用不用赶紧给他带走?”
来叔是怕岳路越来越严重了,容易丧命。死在派出所里可就不好了。
“不用,他死不了。你看那里。”
来叔顺着小猫手指的方向,看到有只吃掉了一半的棒棒糖静静地躺子在办公桌角边上。
燕云里已经走过去,弯腰捡起棒棒糖,然后非常专业的从兜里拿出一个物证袋把糖装了进去。
“他吃的不多,死不了人的。留着他,放长线钓大鱼,很快就能知道这批货的来源了。”
来叔听她说的有道理,又看看燕云里,沉默地抿紧嘴角。
燕九爷他是知道的,曾经因为工作的原因他还曾与九爷有幸合作过,所以他很清楚燕九爷的能力。
这件事情也只有他能解决。将深埋在地下深处的魔鬼鬼一个个给揪出来。
风城现在毒品泛滥,黑暗势力越发猖獗,燕九爷这个时候出现,必定是为了这些事情而来的。
他有预感,这坐百年历史的老城啊,将会有一场血雨腥风的肃清。
很快,两个男人就被几个身材魁梧的民警给扯开了。
那个满身纹身的男人与岳路还在骂骂咧咧的互怼。
岳路傻了吧唧的往脸上抹了一把,顿时蹭了一脸的鼻血,他嘴里咬着包子,还不停向纹身男摇头晃脑的示威。
扶声声听到陆小猫与来叔的对话,两条好看的眉毛拧了拧,刚要转身离开,就听到身后一声大吼:“扶声声,你个杀人凶手给我站住。老子要你偿命。”
“猫儿,你看吧,那小子越来越严重了。都开始胡言乱语了。”来叔一脸担忧地摇摇头。
“没事儿,让他疯去吧。越疯越有人收拾他。”陆小猫又觉得奇怪,转头问:“声声,那个二傻子怎么老是抓着你不放?”杀人凶手?什么意思?
从进来的时候,就大呼小叫的又是要杀了扶声声又是要宰了她炖汤喝的,闹腾了大半宿。
扶声声看看她,无奈地撇撇嘴,小声说:“这事儿说来有点可笑,他被绿了。受刺激了,可能还没过了心里那道坎儿呢。”
“那他被绿了跟你有啥关系?”陆小猫不解。
“说来话长,我有时间我再慢慢跟你说。”
岳路满嘴都是包子,双眼通红地瞪着扶声声,一张嘴肉馅儿四溅,恶心的周围几个人都往后躲:“扶声声你把手札交出来老子就饶你不死。要不然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
扶声声暗自一惊,气的深吸一口气。
没想到这个蠢货会当众喊出来这句话,这不是故意给她招风呢吗:“警察叔叔,这人有疯病。”
“老子干死你。”岳路被两个民警夹着上身动不了,两条腿用力往前踹:“你就是个魔鬼,杀了我儿子。我儿子还那么小,他还没能来到这个世界上,我们爷俩儿还没见过面,就被你一下给推没了。你陪我儿子,陪我儿子,我要弄死你,让你给我儿……”
岳路悲戚地还没发泄完,却突然一脚就被人给踹出去了,他就像皮球一样翻到在身后的办公桌上,然后重重摔在地上,又滚了两圈最后砰一声,一头撞在了墙上。
吵闹的派出所忽然就安静了,所有人都在看那个从天而降的男人。
男人一身黑衣,全身包裹着一层冰冷,眉眼间有煞气闪过,却稍纵即逝消失在墨黑的瞳仁里。
唯一残留的一点温柔全部都给了他身边的那个女孩。他在看她时,眼中有无尽的宠爱和柔软。
在看地上的岳路,满脸是血,四肢瘫软的像一堆烂泥一样堆在墙根,大口喘着粗气却还不服气地瞪着两只牛一样的大眼睛,想喊却又喊不出来,喉头涌上一股腥甜,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厉害了。”陆小猫朝燕寻竖起大拇哥,小声在扶声声耳边笑道:“你这男朋友真够帅的啊。这一脚,我估计那傻子得养几个月。都算他运气好。”
这一脚必须踹出了内伤,却没被踹死,可以说是九爷脚下留人了。
来叔张着嘴,惊诧了半天都没说出来一句话,陆小猫抬手点点他,示意再不把嘴闭上,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是好帅,就是也太暴力了点。”
扶声小脸红扑扑的眨眨眼睛,看看还在吐血的岳路,小姑娘皱眉扯了一下燕寻的袖子。
“对付那种那人就是要暴力点。”陆小猫抬头看向她身边一脸冷漠的男人,咧嘴嘿嘿一笑:“我说的对不燕九爷?”
燕寻视线如风般淡淡扫了她一眼,反手握住扶声声的小手,手指挤进她的指缝里,声音冷冷的:“我认识你吗?”
“……”陆小猫愣了,心说这位爷什么意思?失忆了?她抓抓头发,佯装一脸的不高兴:“燕九,你过分了啊。”
燕寻冷哼:“你上次不还装作不认识我吗,这次又认识了?”
“……我,我那是情况特殊。”
陆小猫气急,瞪眼睛,干脆不搭理他了,低头看了眼正在震动的电话眉梢一挑随即按断,然后抬头对扶声声说:“小姑娘,姐姐还有点事儿要去处理下,咱们先就此别过。你等我电话啊。姐姐带你去吃喝玩乐。包子咱们有时间再吃。先欠着。”
说着,抬手就想要摸摸人家滑嫩嫩的小脸,燕寻却没给某猫这个机会,手臂霸道地揽住小姑娘的肩膀将人勾在怀里,不给她摸。
扶声声无奈地小手扒着燕寻的胳膊,燕寻唇角带笑地摸了摸她的头顶。
他的姑娘只有他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