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芋心跳如鼓,她强作镇定地说:“我没说讨厌你,可那并不表示我对你有什么别的想法。”
“现在开始可以有别的想法。”他把头靠近了她,轻声低语道。
“你不觉得现在有想法已经不单纯了吗?”她嘴角一抹自嘲的笑。
“就因为你听他瞎说的那些事?”简非凡眼底有一丝不悦。
“他并没有瞎说,对吗?”她正视着他。
“你真以为你就这么重要?我还不至于穷奢极欲到那地步吧?”简非凡眼神躲闪。
“抛开那些不说,你的家世、背景,都不是我所能承受的。
我现在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我很庆幸,我并没有对你有任何非分的想法。我还不至于成为你大哥口中让你色令智昏的女人。”
严如芋神情肃然,目光平静地注视着他:“现在,请你放开我。演戏也是有尺度的。太过火,就要被投诉假公济私了。”
简非凡愣愣地看着她,渐渐松开了手。
严如芋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走去房间。
“你就这么在意我的家庭?”简非凡的声音透着不甘。
“不是。”
严如芋暗暗吸了口气,口气略有不耐地说:“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是我们之间不可能,不来电,不对板,不相配,不。。。总之,一切都不对。”
“我明白了。是我太入戏,谢谢你让我清醒。”简非凡口气渐冷。
他黑沉着脸对着电视,再不看她一眼。
严如芋竭力忽略心底的一丝苦涩,默默呼了口气,走进了房间。
第二天早,严如芋起来准备班,简非凡却黑着脸递过来一张纸。
“什么?”她抬眼看了看他。
“自己看。”他把纸塞进她手里。
她摊开来一看:“用工协议?什么呀?雇我做保姆?有没搞错?我要班了。”严如芋白了他一眼,随手把纸塞回给他。
“你看看工钱再走也不迟。”他冷着脸,又把纸塞回她手里。
“工钱再高我也不干。有钱了不起啊?就你哥那性格,给我一万元一天都补不回我的青春。”严如芋再次把纸塞回给他。
“不管你开多少价,我都替他答应你。就三天,三天以后,我把他送回去了。”简非凡索性把那张纸扔了。
“你这是在用钱砸人了?”严如芋没好气地说。
“就算是吧。就问你这个钱你赚不赚吧?你不会因为对我有什么愧疚,所以和钱过不去吧?”简非凡眼皮朝下,嘲弄地看着她。
“我愧疚什么?你的妄想症还真严重诶。
被我严如芋甩过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九了,个个都愧疚,我还要不要活了?”
严如芋简直被他笑哭。
还真是脸大如盆啊,早起来都不照照镜子的吗?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