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看不透李小闲的修为，所以，张旸也不敢造次，不过，他毕竟是代表龙虎山，因此，他的话也是不亢不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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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起来调查了？”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你们仗着自己的实力强主动挑衅，现在，我也给你一个机会，跟我打一场。按照你先前说的，不管输赢，事情到此为止。”李小闲似笑非笑地说。

张旸顿时犹豫了，打吧，对方是茅山的太长老，不打吧，龙虎山的面子可在他的手丢了。

在这个时候，他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入口处有人出来了，他也认出来了来人，他的神色立刻放松了下来。

来的是秦粤和张尧，张尧也是龙虎山的长老，他是负责这里日常事务的。秦粤之所以能这么快赶过来，自然是因为正好他轮值。因此，接到禀报，他立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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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粤可是跟李小闲详谈了二个多小时的，不能说了解李小闲的实力，却是了解他的境界的。张旸和李小闲之间可是相差了一个大境界，因此，他根本没有可能是李小闲的对手。

对于修者来说，小境界有时候还能通过一些技能拉平，可是大境界却是不可逾越的鸿沟。因此，如果他不尽快赶过来，张旸肯定是要倒霉的，张旸倒霉代表龙虎山没面子。

龙虎山的人显然不只是通知他一个人，因此，他和张尧在途遇了。为了避免事态恶化，两人并没有在路听取汇报。对于事情的了解，也只是知道一个大概。

从了解的情况来看，事情原本是很好处理的。他给程宝月说一声，给被打的蒋松鹤一点补偿，这件事算是过去了。因为程宝月不可能为了一个弟子跟他彻底翻脸，到时候，他把姿态放的低一些，事情会过去的。

虽说程宝月是化劲期，可他已经老朽了，实力退化的厉害，未见得是他的对手，尽管他还只是化劲初期。

可是多了一个李小闲不一样了，李小闲的年纪他小得多。普通人有句话叫“拳怕少壮”，对于他们来说，这种情况也是适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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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唯一的优势是程宝月不在入口附近，而是在茅山领地内坐镇，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得到通知的。更何况李小闲在这里，在现场的薛友道未见得会去通知程宝月。

张旸能发现秦粤，李小闲自然也能看到秦粤，他没有逼迫张旸，而是好整以暇地等着他过来。

看到秦粤过来，围观的人顿时兴奋了，平日里各个门派的太长老可都是缘悭一面的，现在竟然能见到两个，而且，双方之间还有矛盾。因此，他们想不激动都难。

秦粤人还没到，老远说：“张旸，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太，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两个弟子之间发生了点矛盾。”张旸立刻抢先一步给事情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