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辰也是佩服了南宫靖的忍性,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只要没有冲动的性质,那这个人,就值得拥有与提拔。
“还个屁,等你死在本王胯下的时候,再来说这些不中用的话!别以为你躲在了这里,本王就拿你没办法,不自量力,早晚有一天将你捉拿回去,军法处置。”
祁靳南现在就要獐牙虎爪的向南宫靖扑过去,突然,桌子猛的一阵,啪的一声巨响,桌子上的碗碟没有任何一个会掉落在地,祁赫煊冷着脸瞪着祁靳南“吼够了吗?吼够了,就给孤王消失在这里怎么样?”
祁夜辰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将自己部下的将军挖过来,肯定军队就已经受损,该死,祁靳南当真是个自大的人,南宫靖的名声早已传的玄而又玄,祁靳南竟然不懂得抓住英才反而苛待好将,蠢货!做不成同盟就变成了敌人,
以祁夜辰的城府,南宫靖,将来肯定会是自己更大的敌人,有了南宫靖,无非是如虎添翼,祁靳南到底在想什么!
“赫王!”
“还不滚回你的军营里去?要孤王说几次?”想在这里打起来吗,祁夜辰会让你当着他的面杀人吗?做事简直不用动脑子,出去征战,竟然变成了一个头脑简单的人物。祁赫煊简直是没有了耐性,眼睛死死的盯着祁夜辰,自己用的将,再苦,也要用完!
顾南瑜在自己的绿萝园里慢慢的看着书,从秦良先生的宫殿里借出来的书果然有太多的历史,可是历史是不是史实,就不一定了,突然,顾南瑜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站起来开始翻着自己的东西。
陆子渊给自己的东西,放哪里了?上次受伤之后回来就丢角落里了,现在,不会不见了吧?
一大叠乱七八糟的东西被翻了出来,顾南瑜只觉得头疼,那时候还没有来得及看是什么东西,现在怎么也过了一个多月了,里面到底是什么呢?陆子渊也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消失了,完全没有音讯。
她低落的坐下来,突然,角落里慢慢滚出了一个东西,圆圆的长条就滚到了顾南瑜身边,白皙的手慢慢的伸上前去,慢慢的捡起了地上的东西。
自己的东西,
不管怎么样都会出现在自己手上的吗?
顾南瑜慢慢的将那筒卷书摊开,于氏的字迹马上就引起了自己的注意,那长长的睫毛下的瞳孔一下子增大,整个人不由得颤抖,感觉周围的温度开始降到零点,姣好的容颜一滴泪水就掉了下来。
“合春郡主怀孕已经数月,开心的模样就是印在了脸上,可是她不知道,她现在的日子,将来会让她生不如死。”
“今日看到老爷从合春郡主的房间里出来,原本带满笑意的脸马上就冰冷下来,明明是自己的孩子,老爷竟然打算将孩子害死”
“我暗中告诉了合春郡主不要吃老爷送的汤药,喝完了的话,孩子就会没有了的。”
“谢天谢地,合春郡主的孩子终于生下来了,还是个可爱的女儿,好想上去抱抱,可是,老爷看见了不会放过我的。”
“老爷今日,竟然叫人去奸x污了合春郡主,还逼着她自尽。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一个女子?合春郡主到底做错了什么,老爷要这么做,我竟然是无能为力,只能一封信告知太后,可是宫里延迟,我还是未能救下合春郡主,就这样看着她死去,可是合春郡主一定不会是自杀的,为了陆晚,她怎么也会坚持的,可是陆府终究是留不下她,怎么也留不下她…”
“合春郡主是被害死的,产后还没有恢复,就被用下毒这种残忍的方式,死在了陆岳阳的面前,我再也不要待在陆府了,合春郡主的死,一定也有大夫人的份,大夫人,是看着合春郡主死的。”
“此生,要是能不呆在陆府,我愿意远走高飞,永不待在西泠,就当自己没来过。也从未认识过什么郡主。”
“到底是愧疚没能亲自救郡主,我要入宫一趟告诉太后实情,只是,只能对不住自己的孩儿了。”
于氏写这些之时,足足有一大卷,那种为难艰辛寄人篱下无能为力的感觉,顾南瑜完全可以原谅她,只是此生难过,不能亲自保护自己的生母,让她,受尽了这一世的屈辱!
顾南瑜手中的布艺书卷被揉成一团,她狠狠的咬着牙齿,于氏被奸x污的画面至今还能在自己的眼前浮现,自己的娘亲还未在产后恢复,就被人奸污了吗!陆岳阳啊陆岳阳!生而为人,你竟然如此下作,我陆晚不将你折磨致死,当真是对不起高家近两百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