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前方有守卫把守,我们进不去的!”故瑜挡在她面前,面色凝重。
“城台前有个观刑台。就去那里”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但那是..”那是有身份的人才能去的地方,看着顾南瑜毫不犹豫的跃进去,故瑜只是握了握拳头,看来,这次真的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了。
此时的观刑台,早已规规矩矩的坐满了达官贵人,也没有了一席之地,这人的冷血之处,就是最喜欢看着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人死去,而这些,对于观看者来说,便是尊贵,对于刑罚者来说,便是屈辱。顾南瑜脸上的薄纱并未取下,冷眼的环视了周围一圈,
正首座的是三皇子权帝涉,那一脸骄纵而玩世不恭的样子,让顾南瑜迫不及待的想要动手,那张孤傲的脸诚信的是一阵又一阵的轻蔑,正在为自己的算盘而洋洋自得,此刻的他,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陆元容身上,一双深幽的眼睛盯着对面城墙上那块空旷的地方,握紧手中的茶杯,嘴角不经意往上扬。很好,权帝涉,你可知,我们又见面了。
来的人大都是位高权重之人,而陆氏一家,正安安分分的坐在首席,就连陆元容也乖巧的坐在身旁,本来女眷是不适合出席这种场合的,可没办法,功臣之家,怎能不来?就像是特地在彰显着自己的身份,饶有兴趣的准备着欣赏接下来的杀戮大战。此刻,却不见皇上的身影,当然,这种情况,圣上自然得避嫌,杀了自己的养母,怎么不落人口舌?还是用这么残忍的方式这么明目张胆的刑罚,不过是怕皇位保不住,杀鸡儆猴,给一个效仿罢了,台上女眷少数,却都戴着面纱远远望去,只觉得每个都是极好的。
“不知为何,为什么现在都没有看到人犯的身影?”顾南瑜的脸色逐渐不好,宛如现在的天气,不经意间加上一层阴霾。
故瑜看了一眼苏桧,有点难以启齿,顾南瑜站在观刑台旁的一片废旧观台,与正面观台刚好隔着一小堵柱子,她观察了观刑台一眼,城台中间突然传来了一片嘈杂声,台下四面八方涌出一群慌乱的人群,偌大的箭场开始混乱尖叫声,呐喊声,哭诉说惊恐声给全部聚集在台下的一方空地,几百亩空地开始有血迹。
老人、小孩、妇孺、男丁,一个个如无头苍蝇般四处乱窜,天空时不时划过几道阴涙的闪电,四方高铁铜墙将他们禁锢于此,如同一座冰冷的大海,即将将他们都拍进深渊。正城台的红色高台上开始擂起了鼓,那鼓声来势汹汹,使台上的人振奋台下的人恐惧。
权帝涉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手中的杯子早已换成了酒,一米八尺的身材站起来扬起手便是把酒倒成一个一字型,魅诱的桃花眼饶有兴趣的眯起,陆晚,别急,马上有人跟你去作伴了。
鼓声十扬,让天气 都开始下起了雨,一阵大风刮来顾南瑜只感觉雨水拍打脸都是痛的。
城墙上原本挂着的白布突然垂下来,“哗-”全场一片轰动,故瑜突然觉得身体失重,顺着目光望去,只见顾南瑜瞬间跪了下来,一只手死死的拉着她的衣袖,浑身因为控制不住而不停的颤抖着,那苍白的脸上眼睛通红极为可怖,她用尽全力的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声,那豆大的泪珠便一粒一粒的流过手臂,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城墙上挂着的那抹身影那挂着的人已没有了昔日繁华的服饰,着的原本白色囚服如今已变成了深红色,不仔细看,只不过会认为她不知道是从哪儿跑出来的深山老妇,原本平滑的肌肤现已皱成一团,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几十岁那凌乱的白发丝将半边脸挡住,细细的发丝间还夹杂着不少血丝,她的脸上带着无限的深幽和悲楚,不经意间,还在用力的睁着眼睛,她感觉到了四下逃窜的人群,她的子民,看来,还是看不见的好啊!她不禁露出一丝冷笑没想到,她也会有这一天,
“晚儿,只要有祖母在的一天,就不会有人敢动你的安危哪怕是威胁到你,祖母都会站在你的身前为你裆下一切。”
“晚儿不怕祖母不冷,祖母不痛,祖母就想看着晚儿就给晚儿,这些珠宝喜欢吗祖母用不上,这个最新的贡品晚儿收着吧。这玉簪最配晚儿了这手镯只能给晚儿,晚儿配得上这世界上最好的东西。”